第一百二十章 青蓮染淫毒,玄陽摧花道(三) 道宮師弟師妹們的議論聲,還有陰陽宗秦琅那玩味的話語,在廖玄腦海中嗡嗡作響。 是啊,蘇瀾死了,死得透透的!被空間通道吞噬,傳送到妖皇城?一個洞明境的小修士,在妖皇面前連螻蟻都不如! 我廖玄才是那個一直守護在夏清韻身邊的人,十幾年修道歲月,相伴她身旁......這份深情,難道比不上那個突然冒出來的毛頭小子? 只有徹底碾碎她對蘇瀾的幻想,讓她嘗盡人間的苦楚,讓她痛徹心扉,讓她徹底絕望!她才會知道誰才是她的歸宿,她才會死死抓住我!依賴我,需要我,最終……真正屬於我! 廖玄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越發的猙獰,胸腔內熊熊燃燒起一團火焰。 在肉體上,他已經占有了她,從裡到外,每一個角落! 她的嘴兒、她的蜜穴、她的後庭,甚至那對完美的「天下第一豪乳」,都被他親手玩弄、玷污、蹂躪......沾滿了他的陽精。 所剩的,唯心意無二。 「清韻……」廖玄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他將側倚在地、被白濁裹遍的夏清韻抱在懷裡,用雙手輕輕撫摸著柔軟的玉體,嘴唇吻過她光潔的額頭、通紅的臉頰、小巧挺拔的瓊鼻,最後輕柔的印上了她那張帶著濃重的春情和媚意的雙唇。 這個動作不似往常那樣霸道的侵占,而是帶著溫柔、深情,就像是在撫慰她。 已然神志不清的夏清韻,感受到了身上人的溫柔,只是下意識的用嘴唇親吻著他,回應著他。 如此溫情一幕,若被外人看了去,想來會認為是一對相戀已久的情侶在纏綿悱惻罷。 「清韻...別怪我……這都是為了你好。為了……我們的未來!」 廖玄喃喃自語,不知是在安慰著夏清韻,還是在叮囑自己。 他凝視著夏清韻美艷的俏臉,手指掐了一個奇怪的法訣,隨著體內真氣的涌動,指尖緩慢湧起一縷縷粉白色的霧氣,然後一點點、沿著她的嘴唇,鑽入了夏清韻口中。 這同樣是他從神妃那裡得來的「秘術」,可以驅散「九欲蝕心蓮」的藥性,強行喚醒女子的理智——天狐一族得到蓮葉的時日已久,早已從中發覺壓制淫毒的方法。 至於那道幻術,早已在兩人交歡過程中,被廖玄悄然抹去了。 那縷粉白色的霧氣順著夏清韻柔軟紅潤的嘴唇進入她體內,隨後一路往下蔓延,鑽過喉嚨、湧向小腹…… 「唔……」 夏清韻的嬌軀猛地一僵,喉嚨里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嗚咽,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她體內亂竄,引得她難受至極。她原本迷離的眼睛慢慢顯現出點點神光,卻仿佛被定住一般,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她腦中轟然炸響。 轟! 一切情慾的衝動在一瞬間都化為了烏有,慾望帶來的迷醉和沉淪驟然破碎。那份如夢似幻,再無蹤跡。 無數的記憶碎片如奔涌的潮水,將她淹沒,衝垮了眼前一切的美好與慾望。 空間通道閃爍的幽光、蘇瀾被吞噬前的回眸、自己徒勞無功的呼喊、廖師兄送來的那碗熱氣蒸騰的湯藥......還有,還有...... 那些淫靡萬分、羞恥至極的畫面、回憶紛至沓來,一股無法抵抗的寒意從她身體內部升起,就像是墜入了萬丈深淵! ——她主動摟著「蘇瀾」的脖子,饑渴地索吻,香舌笨拙又熱情地探入對方口中糾纏。 ——她跪在「蘇瀾」胯下,像最下賤的妓女般賣力吞吐著粗壯的肉棒,喉嚨被頂得翻起白眼。 ——她被擺成母狗般的姿勢,高高撅起雪白肥碩的肉臀,任由那根滾燙堅硬的巨物在她的小穴與後庭中輪番瘋狂抽插,伴隨著她自己放浪形骸、完全不像她能發出的高亢淫叫! ——她挺著被灌滿精液而高高隆起的小腹,像懷著數月身孕,在「蘇瀾」的撞擊下,肚皮淫靡地蕩漾著肉浪,下體兩個肉洞隨著抽插不斷開合,噴濺出混合著精液和淫水的白濁。 ——還有那面銅鏡!鏡子裡映照出的,哪裡是什麼蘇瀾弟弟!那張在她身上瘋狂馳騁的扭曲臉龐……是廖玄!是那個她曾以為正直善良的師兄廖玄! 「嗚……」 一聲破碎的、空虛的、帶著萬分痛苦的哀鳴從夏清韻嘴裡發出。 她渾身顫抖著,那雙剛剛恢復清明的美目里,瞬間就被無窮無盡的驚恐與羞憤所充斥。大顆大顆的淚水如斷線珍珠般從眼眶中滑落,帶著滿心的憤怒與哀傷,以及,她無法言喻的空虛與痛苦。 為什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 「痛!」 回過神來的一瞬間,全身上下傳來的酸痛和撕裂感,就像是一盆冷水從頭澆下,讓她心神劇顫,連靈魂都仿佛被撕裂成兩半。四肢百骸都仿佛被巨力碾過一般,每一寸肌肉、每一塊骨骼都在哀鳴,尤其是腰肢和下體,那種被過度擴張、被粗暴蹂躪後,才會有的劇痛如潮水般席捲而來,衝擊著她脆弱的神經。胸前那對傲視天下的雪白豪乳此刻還在火辣辣地疼著,乳肉上殘留著被粗暴揉捏留下的紅痕,乳頭更是紅腫不堪,布滿了被用力吮吸啃咬留下的齒痕和淤青。 「黏!」 難以形容的黏膩感如跗骨之蛆般緊貼著她赤裸的嬌軀,無論是小腹還是雙乳,甚至每一根汗毛都在告訴她,這裡曾經被精液澆灌過。乾涸的精斑形成一片片白色的硬殼,覆蓋在她的小腹、大腿、甚至臉頰和髮絲間。而雙腿之間、臀縫深處,那種濕滑粘膩、帶著濃烈雄性氣息的觸感更是讓她不適至極。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私密之處,似乎都塞滿了那種令人作嘔的、屬於另一個男人的淫液。下體那兩個本該是純潔的象徵的肉洞,精液混雜著蜜汁不斷地從中流出來。 「脹!」 更令她無法忍受的是小腹,那裡鼓脹得如同懷胎數月,肚皮都已經繃緊到了極限,下腹部仿佛墜著一塊巨石,卻也帶來一絲難以言喻的飽脹感!她能感覺到裡面充滿了滾燙的、粘稠的液體,隨著她的呼吸、甚至她身體的每一次輕微動作,都會引起那些液體的晃蕩,發出咕嘟咕嘟的響聲。那些是......陽精!卻不屬於她的情郎,而是屬於那個玷污了她、占有了她、侵犯了她的廖玄! 海量的骯髒精液將她的嬌嫩子宮撐開到了極限,那些濃稠的白濁就像是要將她體內所有的內臟都沖刷一遍,直至流淌到每一個角落,再也無法容納為止! 這還不算完。 他的精液不僅灌滿了她的子宮,甚至可能溢滿了她的腸道!後庭傳來的異樣酸痛告訴她,那裡同樣也吃進了無數的精液,以至於她根本不用想就能知道,那裡黏膩得如同一團漿糊,精液在腸道內肆意流淌的感覺讓她幾欲作嘔! 目光猛地聚焦在依舊和自己身體緊密相連的男人身上,夏清韻的眼中滿是憤怒、失望、難以置信……還有,無法抑制的悲傷。 那張平日裡堅毅可靠、被她視為兄長、視為道宮體修一脈頂樑柱的臉!此刻近在咫尺,上面布滿了情慾發泄後的紅暈和滿足,他那雙本應平和的眼睛裡卻閃爍著如火般的慾望。他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讓她本就滿是精液腥臭味的俏臉更加難受。 而他胯下那根依舊半硬、沾滿淫液和精液的醜陋肉棒,仍然深埋在她的體內,將她嬌嫩緊窄的腸道撐開到了極限,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它表面的每一處凸起,以及上面傳來的溫度。 「廖……玄……?」夏清韻的聲音嘶啞又微弱,仿佛一根拉到極限的弓弦,下一秒就會崩斷。 被這雙滿是絕望與痛苦的眼睛盯著,廖玄感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他低下頭去,一時間竟然無法與她對視。 他設想過她清醒後的反應,但當這一刻真的到來,他卻又有些無所適從。 「滾……開……」夏清韻的聲音開始顫抖,她緊咬著牙關才能將這幾個字說出口,用盡全身殘存的一絲力氣,試圖推開他。 廖玄被她眼中那刻骨的恨意和冰冷的絕望刺得一慌,下意識地就要抽身離開,肉棒隨之抽離。 可這一抽動,更令夏清韻全身肌肉都在顫抖。 一股幾乎要把她的神魂吞沒的巨大快感從後庭傳來,一瞬間就占據了她的腦海。那是被肉棒撐開、抽動、每一寸褶皺都被狠狠摩擦的感覺,那是滾燙的精液隨著肉棒抽離而被帶出,如火焰般在腸道內翻湧、擴散的感覺。 先前,在她被「九欲蝕心蓮」的藥效控制時,她尚且可以迎合釋放這股快意,但如此卻像是身體觸覺被反覆積攢著,只待釋放的那一刻。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清醒,理智又回到了身體里,但如此一來,隨著廖玄的動作,這種極致壓抑到山崩海嘯的快感又會再一次席捲她,將她推上巔峰! 「別動……」夏清韻哭泣著喊道,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抓住廖玄的肩膀。 這快感來得如此兇猛,如此不合時宜,與她此刻清醒意識中的羞恥和絕望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她寧願自己暈過去,也不要這樣清醒著、在高潮的極樂和理智的羞憤中迎接高潮,更不要這樣被一個她厭惡、討厭到極點的男人,這樣羞辱著…… 但她說的太晚了。 就在她張嘴的一瞬間,廖玄已經將肉棒從她的菊穴中抽了出來,只留下那個巨大的、仿佛已經將她身體撕裂的紅腫肉洞在那裡張開著。 她緊窄腸道內猛然一松,下一秒就是無盡的空虛,讓她有種錯覺——好像身體內所有的東西都隨著那根巨物一起抽了出去,就連靈魂也一起…… 「不!」夏清韻猛然尖叫出聲。 「噗嗤、噗嘰——嘩啦啦!!!」 如同開閘泄洪!如同堤壩崩潰! 一股混合著濃稠白濁精液、透明腸液和絲絲縷縷暗紅色血絲的粘稠洪流,帶著驚人的力道和溫度,猛地從夏清韻那一時無法閉合的菊穴中狂噴而出! 這噴涌是如此劇烈,如此洶湧!粘稠的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淫靡的弧線,帶著令人作嘔的腥膻氣味,「啪嘰」一聲,如同潑墨般,狠狠砸在廖玄赤裸的胸膛和小腹上,滾燙的觸感讓他猝不及防地悶哼一聲。 但這僅僅是個開始! 夏清韻的身體完全失控了,在極致快感的餘波和羞恥憤怒的雙重衝擊下劇烈地痙攣、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伴隨著菊穴括約肌不受控制的猛烈收縮和舒張,每一次收縮舒張,都像是一個積攢多年的大肉壺,將她腸道深處的精液都瘋狂地擠壓噴射出來! 「噗!噗嗤!嘩——!」 大量的白濁液體如同失控的噴泉,從她的肛門口源源不斷地激射。它們噴射在近在咫尺的廖玄身上,濺滿他汗濕的胸膛、小腹、大腿,甚至噴到他愕然張開的嘴裡。它們噴射在凌亂不堪、早已被各種體液浸透的床褥上,將那些深色的污漬覆蓋上更加刺目的白濁。它們噴射到四周的牆壁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流淌而下成許許多多散發著濃烈腥氣的、粘稠的白色水窪。 整個房間仿佛下起了一場白濁之雨!空氣中瀰漫的淫靡腥臊氣息瞬間濃烈了十倍,令人窒息! 「唔……呼……」夏清韻的身體還在無法抑制地顫抖著,腰肢、小腹和屁股不斷地起伏著,帶動著一片狼藉的地面,將下面滿地白濁激盪起更大的浪花。 她的全身都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上,緊繃蜷縮的腳趾也無力地張開。 極致的快感消退後,留下的只有更深的空虛和更強烈的恥辱。 ——這不是夢! 被玷污的痛楚、被羞辱的憤怒,一齊化作火焰,燒毀了她所有的理智。 嗡——! 一聲清越卻帶著無盡悲涼的劍鳴驟然響起。一道純凈無比、帶著凜冽寒意的清光驟然從夏清韻赤裸的小腹丹田處迸射而出。 光芒收斂,一柄長劍憑空出現在夏清韻纖細的手中。 長清玉劍! 此刻,這柄象徵著夏清韻身份與劍道的符劍,劍尖正劇烈地顫抖著,帶著主人無法抑制的悲憤和殺意,死死地抵在廖玄的咽喉之上! 死亡的寒意瞬間爬滿全身,讓廖玄渾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他毫不懷疑,只要自己有一點異動,這柄冰冷的長劍都會毫不猶豫地刺入他脆弱的喉嚨。 他張了張嘴,發出沙啞的聲音,竭力壓低著語氣說道:「師妹,你冷靜點兒,別衝動!」 「為……什……麼?!」 夏清韻緊咬著銀牙,艱難地從喉嚨中擠出這三個字,帶著刻骨的恨意與難以置信的不甘,「廖玄!我敬你如兄!你……你竟用如此下作手段……玷污於我?!回答我!!!」 她的肚子甚至還保持著鼓囊囊、圓滾滾的狀態,即便噴射出去了那麼多精液,她也沒有覺得輕鬆半分,小腹還是那麼沉重。可見經過這一天一夜的媾和,廖玄到底在她體內留下了多少「精華」! 這是何等古怪的一幕,一名絕色美人挺著肚子,拿著長劍抵在另一個男人的喉嚨上,恨不得將他的喉管割開! 劍尖傳來的冰冷殺意和那幾乎要將他凌遲的目光,讓廖玄的心臟狂跳到了嗓子眼。死亡的恐懼瞬間壓倒了所有旖旎的幻想。他知道,此刻他必須要冷靜下來,完成他預想的「計劃」。 他猛地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恐懼,臉上瞬間堆滿了最深切的痛苦、悔恨和……深情。 「清韻...師妹!住手,你聽我說!」廖玄的聲音充滿了急切和懊悔,凝視著夏清韻,「是師兄的錯,千錯萬錯都是師兄的錯!師兄……師兄是豬油蒙了心,是畜生不如!」 他的語速極快,生怕慢了一秒惹得師妹不快。 「我……我見你因蘇師弟之事,心如死灰,茶飯不思,形容枯槁……我心疼啊!我廖玄守護了你十幾年,從你七歲入道宮,看著你長大,看著你修行,看著你……看著你一步步走到今天!在我心裡,你比我的命還重要!我見不得你如此折磨自己!」 廖玄越說聲音越激動,表情越是痛苦。 「那日……那日你心神受創,神魂不穩,幾近走火入魔!我……我尋遍鎮北城庫房,耗盡功勳,找來最好的靈草為你熬製藥湯,只想讓你好受一點……可……可恨那妖族神妃!是她!是她暗中給了我那邪物『九欲蝕心蓮』的蓮葉!是她蠱惑我,說……說唯有此法,才能引動你體內生機,驅散心魔!她說……她說這是唯一能救你的辦法!」 他面露愧色,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我、我信了......師妹,我當時只想救你,只想讓你從痛苦中掙脫出來!鬼使神差地就……就用了那蓮葉。我……我沒想到……沒想到藥效會如此霸道!更沒想到……會對你做出這等……禽獸不如之事!看到你……看到你在藥力和幻術下那般……那般主動……我……我終究也是個男人!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師妹,我該死,我真的該死!」 廖玄痛苦地咆哮著,聲音里滿是愧疚和後悔,不停地重複著對夏清韻的歉意。 「可你要殺我,我絕不反抗!死在你劍下,我廖玄……心甘情願!能死在心愛之人的劍下,總好過看你繼續沉淪在失去蘇瀾的痛苦中,最終心魔反噬、香消玉殞!」 「住口!」夏清韻厲聲打斷,劍尖又往前遞了半分,寒光更甚,將廖玄的咽喉刺破,絲絲鮮血滲出。 「收起你這副惺惺作態的嘴臉!救我?為我好?廖玄,你當我還是三歲孩童嗎?!那神妃被囚於監牢,自身難保,如何能蠱惑於你?!分明是你……是你覬覦我身子已久!趁蘇瀾遭難,我心神失守之際,行此卑劣下流之事!你……你玷污我清白,毀我道心!還有臉提『守護』二字?!」 她氣得再次顫抖起來,原本絕美的面龐因極度痛苦而扭曲,冷若冰霜的聲音此刻變得沙啞,又充滿了無盡的悲傷與憤怒。就連下體兩處遭受重創的菊穴和小穴,都因氣急而忍不住地收縮著,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痛楚。小腹內那沉甸甸的飽脹感,也在不斷提醒著她方才經歷了怎樣不堪的淫戲。 「是!我是覬覦你!我廖玄敢作敢當!」廖玄突然嘶吼起來,仿佛豁出去了一般,目光灼灼地逼視著夏清韻,甚至無視了咽喉處的劍尖,「我守護你十幾年,眼裡心裡全是你!道宮上下,誰人不知我廖玄對你夏清韻的情意?!可你呢?你的眼裡只有蘇瀾,那個才來了幾個月的小子!他憑什麼?他憑什麼輕而易舉就得到了你的身心?!憑什麼?!」 廖玄狂亂地嘶吼著,目光如刀鋒般緊盯著夏清韻,試圖把自己心中的情意與不甘一股腦地宣洩出來。 「是!我手段卑劣,我趁人之危,我罪該萬死......可是師妹!」他的聲音陡然拔高,近乎癲狂,「你醒醒吧,看看現實!蘇瀾他死了!空間通道的兇險世人皆知,古籍遍是!他被傳送到哪裡?妖皇城!那是妖族的老巢,是龍潭虎穴!別說他一個剛剛突破洞明境的小修士,就算是道宮長老,孤身闖入妖皇城也是十死無生!他早就被妖皇碾成齏粉了!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 「你胡說!」夏清韻眼神猛然一滯,淚水奔涌得更凶,失聲叫道,「他……蘇瀾弟弟!他不會死的!他天賦異稟,是純陽之體!他一定能活下來!一定能!」 「純陽之體?」廖玄嗤笑一聲,「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什麼純陰純陽體質都是笑話!妖皇是什麼存在?那是站在大陸巔峰的至尊!吹口氣都能滅殺洞明千百次!師妹,別再自欺欺人了!蘇瀾死了!他回不來了,永遠都回不來了!你等一個死人,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他也只會是一具枯骨!不,他連枯骨都不會有!」 「閉嘴!你閉嘴!」 夏清韻心神劇震,雙目赤紅,淚水滾滾落下。廖玄那斬釘截鐵的話語撕裂了她脆弱的心房,將殘存幻想徹底打碎,把她避而不視的事實赤裸裸地擺在她面前! 無盡的絕望感開始從心底蔓延,握著劍的手顫抖得更加厲害。 廖玄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動搖。他知道,時機到了! 他的聲音瞬間低沉下來,一字一句都如利劍般刺入夏清韻的心臟,帶著決絕的悲愴:「師妹,你看看我們,看看道宮,看看這鎮北城!」 「蘇師弟遭難,南宮家千金被擄,妖族肆虐,人族受辱……這不僅關乎你我之間,更是整個人族的大劫!我們作為正道修士,守護天下蒼生,何其責任重大!豈能只顧私情,將大局置於一時之安危?!」 廖玄的聲音如驚雷炸響,在這空蕩的房間內響徹。 「你是劍修一脈的大師姐,而我是體修一脈的大師兄,我們是道宮這一代的頂樑柱,是整個道宮未來的希望!多少師弟師妹在看著我們,又有多少長老對我們寄予厚望?你忍心,真的忍心就這樣棄之不顧嗎?!」 夏清韻被這番話震得呼吸一滯,劍尖輕顫,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一時卻也無法反駁。 沒錯,她不僅僅作為「夏清韻」這個生命存在,還是道宮弟子,是人族修士,她有責任為整個道宮、整個人族考慮。廖玄所言不無道理,那妖族勢大,覬覦整個中州,她又怎能置之不理? 她的一切都是道宮給的,如今道宮的前路岌岌可危,人族危如累卵,自己若是只為一己之私就此自暴自棄,豈不是愧對道宮對自己的培養與信任? 責任感與私心之間的掙扎在夏清韻心中拉鋸,讓她思考再三仍難以決斷,神情逐漸掙紮起來。 廖玄察覺到了夏清韻的變化,當即又拋出了最後一擊:「師妹,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我不求你原諒!但請你,為了道宮,為了多年來戰死的人族先賢,也為了……蘇瀾師弟!」他刻意加重了「蘇瀾」兩個字,「振作起來!只要你願意,我廖玄在此立誓!」 他的語氣驟然拔高,目光熾熱如火,高聲喊道:「此生必傾盡我所能,窮盡道宮之力——哪怕踏平北域,也誓要誅殺妖皇,討回血債!用妖皇的頭顱,祭奠蘇師弟的在天之靈!此誓,天地共鑒!若違此誓,叫我廖玄身死道消,神魂俱滅,永世不得超生!」 轟隆! 「誅殺妖皇!討回血債!」 這八個字,如同九天神雷,帶著斬妖除魔的浩然正氣,從廖玄嘴裡喊出,狠狠劈入了夏清韻早已被痛苦、羞恥、絕望和憤怒反覆蹂躪得千瘡百孔的心湖最深處! 一直強撐著的、搖搖欲墜的心防,在這一刻,伴隨著這直指她神魂最痛處、最渴望的承諾,轟然崩塌! 「蘇……瀾……弟......弟......」夏清韻低聲輕喃,眼中的冰冷殺意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灰敗和無邊無際的、深不見底的絕望哀傷。那支撐著她握劍的最後一絲力氣和意志,也隨著這個名字的出口,消弭無蹤。 哐當! 晶瑩剔透、寒光流轉的長清玉劍,從她無力的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下方那灘粘稠腥臭的白濁精液之中。純凈的劍身瞬間被污穢沾染,光芒黯淡下去。 她整個人如同被抽乾了所有力氣,跌落在滿地的白濁精液之中,任由它們一點一滴侵蝕她雪白嬌嫩的身體,讓她再也不復曾經的清冷和淡然,露出無盡的悲哀與絕望。那雙美麗的鳳目已是一片黯淡,充斥著痛苦與悔恨。她緊閉著眼,卻依然無法掩蓋眼角那晶瑩的淚珠,在她布滿精斑的臉頰上流下一道道悽美的痕跡。 所有的憤怒、質問、怨懟、悔恨,在這一刻都如同她那沉入精液的長清玉劍一般,悄然化為虛無。 她的心中,已然認同了廖玄的語論。妖皇……那是何等存在?蘇瀾弟弟……真的……回不來了…… 而廖玄的誓言,在這一刻暫時麻痹了她那瀕臨崩潰的神智。儘管那承諾聽起來有些虛偽、有些勉強,但在這時刻卻成為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道宮……責任……報仇…… 這些詞彙,就如同那希望的最後一絲光明和火種,支撐著她殘破的身體。 看著夏清韻失魂落魄地坐在那精液的海洋中,任由白濁污染著她絕美的臉蛋,流下她悽美蒼白的臉龐,廖玄暗暗舒了一口氣。他強壓下激動,換上沉痛自責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挪到夏清韻身邊。 「師妹……」他一邊溫柔地輕喚著夏清韻,一邊試探性地伸出手,帶著十二萬分的小心翼翼,試圖搭在夏清韻的香肩上。 夏清韻的身體猛地一顫,本能地將身體向後縮了一下。那觸碰感再次令她回憶起被廖玄侵犯的場景,那噁心的觸感,仿佛依然在她敏感的嬌軀上久久不去。 「別碰我……」她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濃重的鼻音和深深的疲憊。 廖玄的手卻沒有收回,用更加誠懇的語氣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恨我,厭惡我……我罪該萬死……可是清韻,看看你自己……你現在這個樣子……需要人照顧……道宮也需要你……」 他面上苦口婆心,溫言勸解著夏清韻,眼睛卻在偷瞄她的反應,隨著她的臉色變化而不斷微調著自己的表情和動作。 「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贖罪的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一個活下去、為蘇瀾報仇的機會。我們……我們可以一起……為了道宮,也為了……蘇瀾師弟的在天之靈,好好地……活下去。好嗎?」 房間內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夏清韻斷斷續續的抽泣聲,以及廖玄滿含著緊張與忐忑的話語。 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沉默和緊張,連時間都仿佛在此刻凝滯。 廖玄心頭微顫,一顆心緊張得砰砰直跳,額頭上冷汗淋漓。自己已經將所有的計劃和措辭都做足了,現在就看她的態度,只要她一點頭,那一切就將大功告成! 終於,夏清韻有了動靜。 只見她瀰漫著淚水的雙眸輕輕眨動,那暗淡的目光看向廖玄。她的眼神複雜到了極點,有深入骨髓的恨,有說不盡的傷悲,有哀怨的淚光,也有對蘇瀾無盡的思念,還有著一絲......她自己也不敢承認的……妥協。 良久,良久。 她極其緩慢地、微不可察地點了一下頭。 這一下,卻仿佛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 「好……」夏清韻的聲音乾澀嘶啞,每一個字都耗盡了她殘存的心力,「我……答應你……暫時……留你在身邊……」 無盡的狂喜在廖玄心中翻湧,幾乎難以壓制住自己那發狂的笑聲。他輕呼一口氣,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仿佛用盡了全部力氣才能抑制住那張狂的表情! 他成功了!他終於將夏清韻……終於得到了他最深愛的師妹的身心! 然而,夏清韻接下來的話,卻如同一盆冷水,將他沸騰的狂喜澆滅了大半。 「……但是!」夏清韻的眼神陡然變得銳利了一些,帶著一種最後的、倔強的堅持,死死地盯著廖玄,「第一,你方才所立誓言,若有半分虛假,我夏清韻必一劍取你性命!」 「第二!」她的聲音帶著決絕,「蘇瀾屍骨未寒……我……我無法立刻接受另一個男人成為道侶……至少現在……不能!我們的關係……僅限於此……待我……待我……」她說不下去了,眼中再次湧上淚水,「待將來……再說。」 最後幾個字,她說得極其艱難,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妥協。但這句話卻令廖玄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 不能成為道侶?僅限於此?待將來再說?! 一股邪火猛地竄上廖玄的心頭。他費盡心機,甚至賭上性命,終於將她壓在身下,肏了個遍,灌滿了自己的精液,又好不容易才說服她「接受」自己,結果換來的只是「暫時留在身邊」?一個不清不楚的關係?甚至還不能公開? 他心中妒火翻騰,不禁狂怒地攥緊拳頭,心中怒喝:「這賤人!身子都被我玩爛了,心裡居然還想著那個死鬼蘇瀾!還想著為他『守節』?!」 然而,理智瞬間壓倒了衝動。他深知此刻絕不能翻臉。夏清韻剛剛經歷如此巨變,心神極度脆弱,能鬆口到這一步,已是極限。若再逼迫,只怕會適得其反,甚至可能讓她再次拔劍相向。 「好!好!師妹,我都答應你!」廖玄壓下怒火,臉上瞬間堆起了討好的笑容,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甚至帶著一絲諂媚的味道,「只要你肯接受我,讓我留在你身邊,我什麼都答應你!道侶之名……我們慢慢來,不急!我等你!等到你願意的那一天!」 夏清韻點了點頭,隨之而來的,是極度的疲憊與痛苦。心頭和身體上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酸痛和疲憊,令她只想閉上眼睛,好好地休息一番。 房間內再次陷入了沉默。 廖玄跪坐在她身邊,看著眼前這具被他徹底占有、蹂躪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絕美胴體,一股熟悉的燥熱感再次從下腹升騰而起。夏清韻那豐腴柔軟的腰肢,那圓潤挺翹、此刻還微微紅腫張開的臀瓣,那對沾著精斑、依舊傲然聳立的「天下第一豪乳」……無一不讓他血脈噴張,難以自已。 他試探著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環抱住夏清韻冰涼滑膩的身體。 肌膚相觸的瞬間,夏清韻猛地一顫,卻沒有拒絕。她只是側過頭,雙目緊閉著,沉默著。 得到了夏清韻的默許,廖玄不再忍耐。他雙手環抱住這具嬌軟溫潤的肉體,仿佛怕她從手中滑落似的,摟著這個只屬於他的尤物,貪婪地感受著這一絲溫暖。夏清韻豐腴柔軟的乳肉擠壓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那驚人的彈性和滑膩觸感讓他胯下的肉棒瞬間充血,硬邦邦地頂在夏清韻柔軟的小腹上,甚至能感覺到她腹內自己精液的晃蕩。 夏清韻緊閉的雙眼睫毛劇烈地顫動了一下。那熟悉的滾燙感和粗硬的觸感令她微不可查地扭了一下腰肢,下意識地躲開了那粗壯滾燙的硬物。 一股細微的、難以言喻的電流感,不受控制地從被觸碰的肌膚蔓延開來,迅速竄向小腹深處。空虛感隨之升起,花徑中的蜜液仿佛一滴晶瑩剔透的露珠般滾落下來,濕潤了粉嫩的唇瓣。 她雖然已經答應了廖玄的請求,內心深處仍有著一絲無法言喻的羞恥。她明明恨他入骨,身體卻因為這根肉棒的觸碰而泛起一陣微弱的酥麻感,那是被九欲蝕心蓮改造過的淫軀殘留的本能反應,更是被粗暴肏弄了一天一夜後,本能的饑渴,身體的記憶。 她的臉頰瞬間飛起一抹病態的紅暈,呼吸也微微急促了一絲。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但身體細微的反應,又如何能瞞過緊貼著她的廖玄? 他知道,九欲蝕心蓮的藥力雖然被秘法解除,但那深入骨髓的慾望和對快感的渴求,絕非一朝一夕能夠消除。尤其是在她剛剛經歷如此劇烈的高潮和心神衝擊之後,身體正處於一種極度空虛和敏感的狀態! 廖玄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俯下身,湊到夏清韻耳邊,輕聲說道:「清韻……你感覺還好嗎?身體……是不是……還有些難受?或者……空虛?」 他的大手,帶著滾燙的溫度,不安分地在夏清韻的嬌軀上來回遊走,落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著,引來夏清韻的身體一陣微微的顫抖。 「別怕……」廖玄的聲音低沉,卻有一絲莫名的魔力,在夏清韻耳邊響起,「我知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清韻,你答應過的……讓我留在你身邊……照顧你……」 「而且……你剛才也說了……我們的關係……僅限於此……」他刻意地停頓了一下,嘴角掛起淫邪的笑意,聲音帶著難言的火熱和灼烈,「我理解……你不願立刻結為道侶……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從裡到外,都是……」 廖玄那灼熱滾燙的氣息吹在耳邊,讓夏清韻本就被撩撥得瘙癢難耐、極度敏感的身體更是一陣輕顫。她猛地夾緊雙腿,拚命抑制著身體的顫抖,想要躲開那根頂在她小腹上的粗硬肉棒。 然而她的身體卻毫無意外地再次違背了她的意志,在廖玄手掌下扭動起來。他的大手撫過小腹時,仿佛帶著電流般,在夏清韻的心底點起了一簇慾望之火。 「你的身體……它還記得我……它需要我……你看……」他挺了挺腰,讓那根早已怒漲到極致、蓄勢待發的大肉棒再次戳到了夏清韻隆起的小腹上,微微擠壓著,將她裝滿精液的小腹擠得微微凹陷下去,引得她發出一聲悶哼,「它也想要你……想得發疼……師妹……給我……也給你自己……一點慰藉……好嗎?用這身體的快感……暫時……暫時忘記那些痛苦……好不好?」 「廖玄……放手!」她掙紮起來,雙手無力地推拒著他堅硬的胸膛,眼神里充滿了痛苦和最後的倔強,「我們說好的……現在不行……我不能……」 「你的身體……早已離不開我了!」廖玄強硬地說道,臉上帶著一絲狂熱的痴迷,「只有我才能讓你愉悅……只有我才能給你……讓你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幸福!蘇瀾什麼都不行!」 「不要……別再說了!」夏清韻帶著哭腔的嘶吼打斷了廖玄瘋狂的表白,「我沒有!這只是......只是一場交易罷了!你已經……毀掉我的身體和清白......就此罷休!不要再……讓我恨你!」 「師妹,你真要如此無情嗎?你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難道你忘了多年來在道宮時,我們相處的點點滴滴?」 「你在我心中,是那麼的純潔無暇……」 「師妹,我是那麼地愛你……為了你,我願意放棄一切……包括生命!」 廖玄繼續低語著,不顧夏清韻的掙扎,貼在她耳邊繼續低聲訴說起來。 夏清韻被他緊緊抱在懷裡,動彈不得。她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神複雜而哀傷地看著廖玄的臉龐,這個玷污了自己身體的男人,卻讓她當做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抓住的男人。 然而,她最終還是堅持著,低聲呢喃道:「不行......我不想背叛蘇瀾弟弟......哪怕他死了……也不行......」 「我答應你的……會履行諾言......但現在,我真的接受不了。」 廖玄看著她眼中那份對蘇瀾至死不渝的忠誠,心中那股嫉妒的邪火「騰」地一下又燒了起來,幾乎要衝破理智。他恨不得立刻再把她按在地上,用肉棒狠狠地捅穿她,讓她徹底明白誰才是她現在的男人! 但他硬生生壓下了暴怒。現在翻臉,之前的功夫就白費了。 他深吸一口氣,臉上強行擠出最溫柔深情的表情,輕聲說道:「師妹......清韻……我知道你心裡難受。蘇師弟的事,我也痛心疾首,恨不得立刻殺上妖皇城為他報仇!這個誓言,我廖玄刻骨銘心,天地為證,絕不違背!」 話鋒一轉,他又繼續輕聲說著:「但是師妹,你也看看現實。看看我們倆……你已經答應留我在身邊了,不是嗎?你我是道宮未來的主人,以後註定是要長久廝守在一起的。「 他的另一隻手悄然復上夏清韻胸前那團豐腴的乳肉,輕柔地撫摸著。掌心包裹著那滑膩的乳肉,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和沉甸甸的分量,以及頂端那早已挺立的小巧乳珠。 「啊……」夏清韻身體猛地一僵,一聲短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從喉嚨里溢出。乳尖被掌心揉搓帶來的刺激讓她一陣顫抖,剛才積累起來的情慾被再次激發,帶來一陣令她難以抗拒的酥麻快感。 九欲蝕心蓮的藥力雖被壓制,但身體被徹底開發後的極度敏感卻無法消除,尤其是這對飽受蹂躪的豪乳,已經是她最大的軟肋。哪怕廖玄只是輕輕揉捏了一下,也足以讓她慾火重燃。 廖玄注意到夏清韻的反應,知道她的理智正在逐漸崩潰。他微笑著,嘴裡繼續吐出火熱的話語:「你看,師妹。你的身體記得我,記得我的肉棒……還有它在你身體里時……帶給你的快感。你的小穴也在渴望我,渴望我重新占有你,渴望我把你再次壓在身下,讓你舒服,讓你高潮,讓你滿足……所以就讓我進去,進到你身體最深處,讓我們徹底融為一體……」 他嘴裡說著火熱的情話,手上也沒停歇,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在她那翹立紅腫的乳頭上揉弄起來。而另一隻手則慢慢地順著她豐腴的身體曲線向下滑去,經過那纖細盈握的腰肢和豐潤圓翹的美臀時略作停頓,手指在她緊緻豐腴的臀肉上劃了一個小圈,輕柔地愛撫起來。 「師妹……你是我廖玄最喜歡的女人。蘇瀾既然不在了,就由我來滿足你,讓你在慾望中忘掉他。」 夏清韻呆滯地看著廖玄,一時間思緒混亂,身體內情慾翻湧,心神動盪,說不出話來。這個看上去溫柔深情的男人,正一點一點瓦解著她的心防。 理智和身體的渴望交織在一起,她甚至都無法分清,到底是哪一方更加重要。 廖玄滿意地看著夏清韻眼神里的掙扎,臉上浮起一抹笑容。在他看來,夏清韻的堅持,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他那只在夏清韻美臀上打著轉的手掌忽然探了進去,手指慢慢滑入臀溝,再順著她的股溝向前滑動。 「啊……」 感覺到廖玄手指的侵入,夏清韻身體一僵,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她試圖夾緊雙腿阻止廖玄的動作,然而身體已經被廖玄開發的敏感無比,在他的愛撫下又酥軟無力。廖玄的手指強硬地撥開她的雙腿,粗糙的指腹輕而易舉地按在了那兩片紅腫不堪、微微外翻的陰唇上。 她的蜜穴被他肏得紅腫不堪,穴口甚至無法完全閉合,敏感度達到了頂點。此刻再次被男人粗糙的手指觸碰,一股強烈而突然的快感直衝大腦,幾乎要讓她眩暈過去。 「清韻,別拒絕我……讓我帶給你歡愉……好嗎?」廖玄繼續說著,同時將兩根手指探入她的小穴內,緩慢而有節奏地摳挖起來。 「不……等等……廖師兄……求你……」夏清韻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雙手徒勞地抓住他作惡的手臂,眼神充滿了哀求。她還在做最後的掙扎,不想就這樣屈服,不想背叛深愛的蘇瀾弟弟。 廖玄粗糙有力的手指不停地挑逗著她紅腫不堪的小穴,手指間或捻起一片濕漉漉的軟肉輕輕揉捏,偶爾還探入蜜道內部,在穴口附近划過一道輕柔的痕跡。這讓夏清韻幾乎無法招架,只能勉強撐著,強忍那難以抵抗的快感和慾望。 但她的身體,卻違背了主人的意志,一股溫熱粘稠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從她痙攣的穴肉深處湧出,澆淋在廖玄的手指上。 「唔——!」 夏清韻緊咬下唇,鼻腔里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那銷魂蝕骨、酸軟酥麻的快感在她體內如潮水般翻湧,最終在她的蜜穴內猛地爆發開來。 廖玄感受到手指上的溫熱和滑膩,輕笑著擡起頭看向夏清韻。她正雙眼迷離地靠在他懷裡,急促地喘息著。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他在穴內摳挖的手指,豐腴肥嫩的大腿上沾滿了透明粘稠的淫液。 廖玄知道夏清韻已經情動,心裡一陣狂喜。此刻,他不用再有任何顧忌了! 「清韻,別抗拒了,你的小穴在流著水歡迎我呢……它早就想念我的肉棒,想要它重新回去了……」他喘息粗重,猛地將夏清韻的身體抱起,帶著她走向房間中央那張已經布滿淫液的大床。 夏清韻無力地扭動著,雙手無意識地揮舞著,仿佛想要抓住什麼。 廖玄抱著她來到床上,一把將她按倒在大床之上。 夏清韻嬌喘著躺在那裡,凌亂的髮絲遮擋著大半張臉龐,眼睛緊閉著不敢看向廖玄。胸前豐滿高聳的豪乳因為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粉嫩的乳暈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如同嬌艷盛開的梅花。她身體微曲,渾圓飽滿的翹臀和豐腴肥美的大腿形成了一個完美誘人的曲線,修長的美腿無意識地糾纏在一起,那兩隻如玉般的纖足上還掛著幾滴水珠,緊繃的足尖說明了她心中正經受著怎樣的煎熬。 何等一幅香艷的美人侍寢圖啊! 春色撩人、風景無限,如此美人臥床相迎,就算是聖人看了都要按捺不住內心的慾火! 夏清韻嬌羞無限,在床上扭動著的豐腴身體更加勾人魂魄。廖玄的心臟砰砰狂跳著,粗重灼熱的喘息噴在夏清韻白嫩嬌美的臉上,灼燒著她滾燙的臉龐。 「清韻……你真美……我愛死了你這副模樣!」廖玄激動地吼叫道。他抓住夏清韻胸前豐滿高聳的豪乳,那團白花花的美肉仿佛最柔軟的麵糰一般,占據了他全部的視野範圍,在他手裡滑膩軟嫩,被擠壓出來誘人而又羞恥的形狀。 「啊……嗯唔——」 夏清韻猛地揚起脖子,頭向後仰去,發出一聲低沉而滿足的呻吟。她下意識地用手遮擋著胸前,不想讓那對完美誘人的豐滿暴露在男人火熱淫邪的目光中。但她這樣欲拒還迎、半推半就地反抗只會激起廖玄更多侵犯她身體的慾望。 須知盛名之下無虛士,何況夏清韻可是中州四大美人之一,那對「天下第一豪乳」又豈是浪得虛名? 只見那對白嫩乳房,其形絕非尋常圓潤可比,如兩隻雪白大鐘倒扣在胸前,緊湊無縫。一般女子乳房稍有下垂之態,便是外觀已無美感可言,但她的乳房卻極其完美,根基廣闊,外觀豐挺,又以驚人的弧度向上翹起,令人嘆為觀止。其體積碩大無比,可與妖族中最知名的乳牛族女子相媲美,堪稱是人間絕品,足以令天下女子望塵莫及、自慚形穢! 廖玄雙手僅是略微一抓,便感到五指深陷在滑膩豐軟的乳肉之中,柔韌無比又充滿彈性的觸感瞬間傳遍全身,仿佛按在最上等、剛出爐的白麵糰上。一旦鬆手,那被壓迫的雪白乳肉便以驚人的速度彈了回來,在胸前盪起一波波雪白耀眼的乳浪,恢復成最初完美渾圓的形狀。 凝脂般的白玉乳肉被廖玄粗糙的大手抓得泛起一道道紅痕,白花花的乳肉和緋色的掌印在夏清韻胸前翻滾著,又激起女子體內更多的春情。如梅花綻放般的嬌艷乳暈上,兩粒鮮紅欲滴的乳頭更如熟透了的櫻桃一般,色澤更深,頂端處還滲出一滴晶瑩的乳汁,輕輕顫動著,從廖玄的指縫中溢出。 真可謂—— 巫山凝脂暖,洛水碧波融。 半掩雲中月,春風醉玉峰! 廖玄貪婪地欣賞著她欲拒還迎的模樣,手指輕柔地揉捏著她胸前嬌嫩而敏感的乳頭。接著便低下頭含住她粉嫩嬌艷的乳珠,靈活柔軟的舌頭不停地舔弄挑逗著那硬挺凸起的嫣紅乳尖。同時手指輕捻慢揉著夏清韻另一顆飽滿玉潤、晶瑩如玉的美人蓓蕾,輕攏慢捻抹復挑,極盡挑逗之能事。 她胸前兩隻豐腴圓潤的豪乳被他輪番褻玩,讓夏清韻不住地顫抖著。她只感覺乳房又酥又麻,傳來一陣強烈的快感。這讓夏清韻幾乎忘記了自己現在是被逼迫著的,甚至讓她有些沉迷在那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滋味中。 平日裡,她便時常對自己胸前這對「巍峨巨物」感到不適,一向注重自己儀態的她總是會盡力遮擋住這對過於豐碩的乳房,僅在春閨寂寞之時才會偷偷用手揉弄一番。 當她與蘇瀾締結「道侶」關係後,蘇瀾時常會與她纏綿恩愛,並捉弄著她豐滿傲人的胸部,弄得夏清韻臉紅心跳、嬌羞不已。那時她心生歡喜,雖然羞澀,卻並不抗拒,只是為了讓心愛的男人更舒服些。 然而此刻,把玩自己雙乳的卻是一個男人。他不像蘇瀾那般溫柔,更不像自己平日裡在閨房中玩弄時那般溫柔體貼,而是像一個瘋狂的淫魔般粗暴,讓她的心臟幾乎都快要跳出胸腔了。 但,雖然羞恥難當,她卻有些沉迷於此種快感,甚至比她所想像過的、被蘇瀾疼愛時還要舒服…… 「嗚……停下……啊嗯……不要碰那裡……」夏清韻無力地扭動螓首,從鼻腔溢出一聲聲膩人的呻吟。 可廖玄又怎會就此罷休?一股滿足感湧上心頭,這副曾經讓他朝思暮想的完美身體,如今卻乖巧地躺在他的胯下任由自己肆意妄為,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讓他如痴如醉。 須知,此刻的夏清韻並無淫毒纏身,亦無幻夢迷魂,是貨真價實的清醒狀態。若她有心反抗,憑藉通玄巔峰的修為,要取廖玄性命只是一念之間的事。 但此刻,她卻忍氣吞聲,嬌羞無限地任由他輕薄,看向廖玄的眼神中甚至還有幾分情慾的迷離。 廖玄看得眼紅心熱,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跪趴在地,擺出這樣一幅極為羞人的姿勢,好似一條發情的母狗般搖著肥美渾圓的大屁股等待臨幸。 這是男人最喜歡的姿勢之一。女子一旦擺出這幅姿態,便代表著對男人徹底的臣服和毫無保留。雖然,此刻夏清韻還不曾完全臣服。 但是很顯然廖玄沒有耐心了。他一手粗魯地掰開她豐腴柔軟的臀肉,讓那兩片紅腫濕潤的陰唇完全暴露在眼前。紅腫嬌艷、微微顫動的穴口和濕漉漉的淫液散發出強烈而迷人的味道,直衝廖玄的鼻腔。 「多麼迷人的味道……清韻,你知道嗎?為了得到你,我每天都要忍受著內心的煎熬,多少個夜晚,我都想像著和你做愛時的滋味……」廖玄陶醉地說著,將頭埋在夏清韻豐腴的臀肉里,雙手緊抓著她纖細的腰肢。鼻尖輕嗅之間聞到一股濃郁迷人的香氣,如蘭似麝、勾魂奪魄。 廖玄被這迷人的氣味勾得渾身燥熱,急促地喘息著,粗重火熱的呼吸噴在夏清韻的臀肉上,讓她身體輕顫不已。他用力抓著那兩片柔軟滑膩、富有彈性的臀肉,用力地向兩邊掰開,將嘴唇輕柔地貼在了那早已泛濫成災的蜜穴上,一股濕熱滑膩、還帶著些許淡雅花香味道的甘甜從舌尖湧入他嘴裡。他迫不及待地將粗糙的大舌探入她緊窄潮熱而無比銷魂誘人小穴內,開始攪動起來。 「唔——!」夏清韻低吟了一聲,雙手撕扯著污穢不堪的床單,想要擺脫廖玄的侵犯。她扭動著臀部想逃離那條舌頭的進攻,但在廖玄手掌有力地控制下卻只是徒勞。反而那柔軟肥美的屁股夾緊了廖玄的臉頰,給他帶來更加美妙的享受。 「不要……別這樣……我們說好的……」夏清韻低垂螓首,喘息著哀求道。 廖玄終於擡起頭,滿臉都是夏清韻穴內湧出的蜜液。他貪婪地舔了舔嘴唇,帶著無比滿足的神情欣賞著夏清韻嬌喘吁吁、梨花帶雨的羞澀表情。 「乖,就讓我小小發泄一下,我答應你的都會做到......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說罷,他挺著早已脹大的巨根頂在夏清韻那片被蹂躪得紅腫不堪、此刻卻依舊汩汩溢出蜜液的穴口,輕柔地蹭了兩下。接觸到如此滾燙堅硬的大傢伙,蜜穴不受控制地劇烈收縮,擠壓出更多粘膩的汁液,甚至於發出了噗嘰的水聲。 「別……」夏清韻聲音顫抖著,回頭帶著乞求的目光看向廖玄。她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燙,下體深處瘙癢難耐。 那是一種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感覺。就好像……只有他,才能填滿這個饑渴已久、又痛苦難耐的肉洞。 「我說過……你是我廖玄的女人……」廖玄粗重地喘息著,雙手抓住她的臀肉,腰身微沉,碩大的龜頭輕易頂開那早已敞開的紅腫小穴,借著穴內泛濫成災的淫液,一點點將碩大的肉棍一寸寸地捅入夏清韻的蜜道之中。 「哦......等等......廖玄......我們......哦......說好的……啊!」 夏清韻無法自抑地高聲呻吟起來,肉棒摩擦肉壁帶來的極致刺激,讓她快要發瘋。肉棒粗大的尺寸碾壓過蜜穴內的每一寸褶皺,帶來的飽脹感、灼熱感和撕裂感,如此強烈、如此痛快!讓她仿佛回到了那個永生難忘的夜晚,那個生命中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美好,卻是以另一種形式體驗到的…… 「等不了了……」廖玄一聲低吼,猛地挺身到底!早已紅腫不堪的穴肉被撐開到極限,發出淫靡粘稠的「噗嘰」聲,嚴絲合縫地包裹住那入侵的巨物,仿佛它們天生就該如此契合。 夏清韻大張著嘴,卻任何有意義的聲音。下體被完全侵占、塞滿,帶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充實感。一種酥麻酸爽、酣暢淋漓,好似連靈魂都被頂出去的快感讓她爽到無以復加,一對修長圓潤的美腿輕微顫抖,纖細手指在床單上無意識地亂抓,十根修長的腳趾都因快感而向內緊扣著。 被一天一夜的瘋狂交媾和九欲蝕心蓮殘留藥力折磨得精疲力盡的身體在這一刻,仿佛被重新喚醒,如久旱逢甘霖般貪婪地吮吸著男人滾燙碩大的陽具。她最後一絲勉強維持的矜持、對蘇瀾的愛意與愧疚、對廖玄的怨恨與羞恥,此刻都被徹底碾碎! 她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不是身體,而是心。 那些曾經支撐她的一切信念、準則和驕傲,在此刻化為泡影;那些對蘇瀾刻骨的愛戀,在此刻顯得如此蒼白可笑,被濃稠到無法化開的情慾所徹底覆蓋。 尊嚴?早已在昨日的瘋狂和此刻的激情中,化為飛灰。 羞恥?在身體誠實的反應和內心扭曲的渴望面前,不值一提。 廖玄……只有這個強暴她、玷污她的男人,此刻竟成了唯一能給她帶來片刻安寧和慰藉的存在。讓她暫時逃離無邊痛苦與現實的唯一指望…… 這個念頭又讓她感到可笑而荒唐。 自己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沉浸於背德的肉慾之中,何等下賤,何等骯髒,哪裡配得上那個約定與自己相守一生的蘇瀾? 但,那又如何呢? 就算……就算蘇瀾弟弟真的能奇蹟生還,看到眼前這一幕,看到如此不堪、如此沉淪的自己……又會怎樣? 那時的她,神魂已破,道心如蛛網裂紋遍布,身體更是被另一個男人深度浸染,蘇瀾能接受這個背棄誓言、已經徹底被人玷污的夏清韻嗎? 回不去了……一切都已經不再回頭了…… 無論她有多麼不願承認,自己的身體,自己作為一個女人,已經永遠離不開廖玄了…… 而廖玄也並非只知肏弄女人的莽夫,他自然明白這種時候,適時地哄一哄懷中已經心如死灰的夏清韻,才能最大程度地消弭這段脆弱的關係,以及帶給她的屈辱感。 於是,他俯下身來,胸膛緊貼著她光滑柔軟的背脊,用嘴唇親吻她細膩的耳垂,一邊小幅度地挺動腰肢、讓胯下肉棒慢慢抽送起來,一邊在她耳畔輕聲道:「小韻兒,你不必愧疚。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要怪......便去怪那天狐神妃,怪那『九欲蝕心蓮』,是她的陰謀,才有今日......是蓮葉的惡果,才讓你走到了這一步......所以,你不用自責,只需要......安心享受便好。」 她絕望地沉默著,豐腴白皙的身體隨著廖玄的撞擊而劇烈顫抖,耳邊縈繞著他那深沉的嗓音,安撫著她早已脆弱不堪的心。 霎時間,一種近乎自毀的衝動,在這一刻猛地占據了她的全部心神——既然已墮入深淵,何不沉得更深? 讓這快感來得更猛烈些吧,徹底淹沒她,讓她忘記蘇瀾,忘記痛苦,忘記自己是誰! 紅腫充血的陰唇被那堅硬如鐵的巨根撐成一個驚人的尺寸,飽脹肉棒摩擦著穴口被頂到翻出、微露的嫩肉,傳來無比強烈、充實和酥麻感。夏清韻迷亂地擺動著豐臀,輕扭腰肢,竟開始主動地配合著廖玄的抽插,主動用自己空虛難耐的小穴吞吃他滾燙巨碩的肉棒! 廖玄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夏清韻居然如此主動。一時間,強烈的征服感、優越感和身體上的快感,三重刺激著他亢奮的神經。 這是怎樣美妙的一件事?即便是成就叩天、登臨大道,也不外如是! 廖玄興奮地嘶吼一聲,全身壓在夏清韻豐腴的肉體上,下身開始全力地衝擊。強烈的刺激讓他難以控制自己粗暴放肆的動作,腰胯在夏清韻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肉體上狂猛聳動。 「啪!啪!啪!」 卵袋狠命拍打著蜜穴周圍敏感的肌膚,堅硬如鐵、粗壯碩大的肉棒在蜜道內瘋狂抽插,龜頭激烈摩擦著陰壁嫩肉和深處軟滑膩彈、一次又一次被它狠命撐開的花心。整個陰戶都在「啪嘰!」作響,與淫液混合的汁水被撞擊得四處飛濺! 那一陣陣如同電流般強烈的快感從兩人緊密相連的部位傳來,不斷衝擊著他們的身體。兩具赤裸而滾燙的肉體激烈地糾纏著,不知疲倦地律動著。呻吟聲、肉體撞擊的淫靡響聲,以及男人野獸般沉重急促的喘息聲迴蕩在房間內。 那是一場赤裸裸的交媾,淫靡而下流。 沒有羞恥、沒有理智,只有純粹的肉慾和性愛。 夏清韻無力地趴伏著,螓首深埋,烏黑的長髮凌亂地黏在布滿精斑、汗水和淚痕的臉頰上。她不再掙扎,不再言語,像是個失去靈魂的木偶,任廖玄肆意妄為。嬌軀隨著他猛烈衝擊的節奏搖晃著,那對被譽為「天下第一豪乳」的白皙碩大的奶子,被壓在床單上成了兩個雪白渾圓的肉盤,紅腫的乳頭蹭過粗糙的被單,發出細微的「滋滋」聲。 那白花花的臀肉已被撞得通紅,中央那道肉縫像一張貪婪的小嘴吞吐著青筋畢露、粗壯猙獰的巨根。兩片肥厚軟滑的大陰唇早已腫脹變形,不復之前緊緻精美的外觀。 她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被凌亂的秀髮遮住,看不清她現在的表情,只有不時地發出的微弱抽泣和呻吟聲能證明她仍舊活著,粉嫩的小嘴微張著,大量晶瑩的唾液從她嘴角溢出來。 一滴淚珠悄然從她眼角滑落,砸在床上,暈開一片深色痕跡。 那些疼痛、屈辱、悔恨……一切的感情都隨著這滴淚珠而逝去。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個虛無縹緲、可能永無兌現之日的「報仇」承諾,更是為了換取片刻能麻痹痛苦、填補內心空虛的肉慾快感。 來吧...這些快感,這些歡愉,越多越好...將我淹沒吧…… 就算只是虛假的快感,也好…讓我忘記他,讓我只想著你…… 兩人就這樣在床上瘋狂地交媾著,忘情的嘶吼、急促的呼吸、肉體的撞擊、淫液的攪動——如同兩隻不知疲倦的發情野獸。 時間似乎在他們瘋狂的肉慾交合中凝滯了。夏清韻一邊放縱著身體本能,將自己最不堪的媚態展現給身後的男人,一邊在無法形容的快意與絕望中掙扎、沉浮。 長清玉劍靜靜地躺在角落的精液污穢中,與上方木桌供著的滌仙劍一同,默然注視著兩具忘情糾纏的肉體。 碧玉雙劍,光華盡斂,如同它主人此刻蒙塵的道心。 ...... 鎮北城外,一處僻靜清幽的密林中。 曦光穿透層層疊疊的葉幕,在林間灑下斑駁的光影,其中幾縷,恰好映照在一名盤膝而坐的淡金髮少女身上。 少女雙眸緊閉,面容肅穆,身姿端正,雙手捧著一把幾乎與她嬌小身形等高的古樸桐木長弓。 一股奇異的氣息在她身上湧現,如同某種神秘法門正自行運轉,勾連著手中的古樸弓弦。那弓身上銘刻的神秘符文,隨著她真氣的涓涓注入,漸漸亮起,暈染出一片淡淡的青光,如水波般緩緩蔓延開來。 不知過了多久,那瀰漫的柔和青光驟然一凝,迅速匯聚成一束,直直奔向某一方向。 雲裳小舞長長的睫毛輕顫,緩緩睜開了雙眼。那雙紅玉般的剔透眸子裡,瞬間迸發出難以抑制的欣喜。 「終於......找到了!」 她臉上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沒有絲毫猶豫,利落地背起那柄散發著微光的桐木長弓,轉身便朝著鎮北城疾奔而去,淡金色的髮絲在身後飛揚。 「只要找到了那個人,救出蘇瀾哥哥就絕非不可能!得去告訴夏姐姐一聲,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守城士兵認得這位隨道宮諸人同來的神射手少女,未加阻攔便放她入城。 雲裳小舞進城後,目標明確地直奔自己與蘇瀾、夏清韻同住的院落。 不過數十息,雲裳小舞便到了院落門前,卻發現十數名道宮弟子聚在門前,正壓低聲音,神色各異地議論著什麼。那些細碎的言語,嗡嗡地鑽進她的耳朵: 「……廖師兄進了夏師姐房間……一整天了……」 「……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廖師兄怎麼可能……」 「……情深義重……放下蘇師弟……和廖師兄在一起……」 聽到「廖玄」的名字,雲裳小舞秀氣的柳眉立刻蹙緊了。 廖玄?那個身材高大、總用奇怪眼神看夏姐姐的道宮弟子?他也喜歡夏姐姐? 那可是不行,夏姐姐可是蘇瀾哥哥的心上人啊! 「哼,這些人想得也太天真了。」她撇撇嘴,小聲嘀咕,帶著一絲不以為然,「夏姐姐對蘇瀾哥哥的情意,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的心早就給了蘇瀾哥哥,怎麼可能再容得下別人?若是夏姐姐真的……那蘇瀾哥哥該多難過啊!」 想到下落不明的蘇瀾,她心頭又是一痛。 不願與這些不相熟的道宮弟子多作糾纏,她身形一轉,靈巧地繞到後院僻靜處,足尖輕點,悄無聲息地翻牆而入。 甫一落地,她的目標便直指院落中央那間屬於夏清韻的屋子。 「嗯?」剛靠近幾步,雲裳小舞的腳步猛地頓住了。 一陣…奇怪的聲音,從緊閉的門窗縫隙里隱隱約約地透了出來。 那聲音,若有似無,如怨如泣...好似是女人的喘息聲...壓抑、急促、帶著某種濕滑黏膩的聲響,斷斷續續,卻又連綿不休。 這…這好像是……夏姐姐的聲音? 雲裳小舞頓時屏住了呼吸,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安籠罩心頭。夏姐姐在裡面……在做什麼? 強烈的好奇心混雜著莫名的擔憂,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躡手躡腳地繞到屋子側面。窗戶紙薄如蟬翼,脆弱得可憐。 「別讓我看到不該看的……千萬別……」少女心裡默念,緊咬下唇,手指卻顫抖著,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用指尖極其輕微地、在窗紙上戳了一個幾乎看不見的小洞。 她深吸一口氣,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貼上了那個微小的孔洞,向室內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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