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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屌妖僧,玩轉後宮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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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斬去煩惱根!斬去煩惱根!「
  雄嗔被噩夢魘住,夢中出現兩個可怕的身影——一個是佝僂著背的老太監,另一個是嬉笑的小宮女。他們手中各自握著一把鋒利的巨大剪刀,追著他到處跑,嘴裡還喊著:「斬去煩惱根!斬去煩惱根!「
  夢見自己被捉住,剪刀逼近下體,雄嗔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勐地睜開眼,發現一切都是夢境,不由長長舒了一口氣。
  他急忙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掀開被褥查看,幸好,那根引以為傲的巨龍依然安然無恙。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開始打量起周圍環境。
  這裡是間普通的瓦房,光線昏暗,空氣中有股淡淡的霉味。他躺在一張寬大的通鋪上,床墊雖然使用了普通棉布,但填充得很厚實,看來後宮對於下人的生活還算優待。
  正當雄嗔納悶為何自己毫髮無損時,旁邊傳來一陣壓抑不住的竊笑聲。他循聲看去,發現通鋪上還有一個小太監蜷縮著身子,正用手捂著嘴偷笑。
  這少年約莫十六七歲的年紀,長著一張比女人還精緻的臉蛋,五官端正,肌膚細膩得不像話。此刻他正衝著雄嗔擠眉弄眼,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你在笑什麼?』雄嗔警惕地問道。
  小太監停下笑聲,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哎呀,我看你剛才那樣兒,緊張得不行,好像那寶貝是什麼稀世珍寶似的。』他撇了撇嘴,『不知道有什麼了不起的,看得這麼重。』
  聽到這話,雄嗔心頭一震,想起之前的種種遭遇。他試探著問道:『你是太監?』
  小太監翻了個白眼:『太監?』他挺直腰杆,理直氣壯地說,『我乃是尚衣局總管太監!皇后娘娘欽賜芳名隨心的大太監!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說到大太監三個字時,特意提高了嗓門,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雄嗔心裡冷笑,心想大太監不也還是太監。不過眼下他初來乍到,不宜貿然得罪宮中要員,便堆起笑臉:『原來是隨心公公!失敬失敬。敢問公公,皇后對我有何安排?』
  話還沒說完,就被隨心搶過話頭:『放心,你還死不了。』他說完又咯咯笑起來,像個得了新玩具的孩子。
  雄嗔沒文化,不知道什麼是尚衣局,但他知道,能被皇后娘娘親自賜名的太監,肯定地位極高,就想多打聽點消息,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外面的聲音打斷了。一個略帶哽咽的甜美女聲從門外傳來:『隨心哥在哪個屋裡啊?』
  隨心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尖著嗓子應道:『朱瑾妹子,哥哥在這呢!』聲音之大,差點沒把屋頂掀翻。
  話音剛落,帘子就被掀開了。一位身著翠綠宮裝的少女走了進來。這姑娘面容姣好,眼睛又大又亮,充滿了活力。她一進門就直奔隨心而去:『聽說哥哥被皇后責罰了,傷得厲害不厲害?』
  隨心故作輕鬆地擺擺手:『沒事,就是打屁股而已。』說著還衝雄嗔擠眉弄眼,像是在炫耀自己與宮女的關係。
  朱瑾溫柔地拉著隨心的手,從袖袋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這是我托宮外的朋友捎來的上好金瘡藥,比太醫院那些敷衍了事的東西強多了。』說著就要解開隨心的褲腰帶。
  隨心高興之餘還不忘吐槽:『那些太醫真是欺人太甚!給主子們用藥都是好藥材,輪到我們這些下人,就只給些乾草灰摻水敷衍了事。』
  眼看朱瑾就要褪下他的褲子,隨心卻突然扭捏起來,拽著褲腰不肯鬆手,小聲嘀咕道:『妹妹,這屋裡還有別人呢...不太方便。』說著用眼刀剜了雄嗔一眼。
  朱瑾這才注意到屋角還有個人存在,抬頭一看頓時被嚇得後退半步。雄嗔那張黝黑的光頭上還殘留著戒疤,配上濃眉大眼和稜角分明的臉型,的確嚇人。
  『原來隨心哥哥已經淪落到與別人合住了...』朱瑾嘆了口氣,神色黯淡下來,『看來是真的失寵了呢。』
  『胡說什麼!』隨心立刻反駁,『我只是因為受了責罰需要靜養,皇后特意安排我與新人同住而已。你瞧我這後腰上的傷,足足挨了五十板子,若真失寵,早就被打成肉醬了。』他驕傲地抬起下巴,『這可是皇后娘娘看重的人,交給我來親自帶著。』
  朱瑾聽完這才釋懷,嘟囔著:『自從那個如意入宮,我們的日子是越過越不如從前了。』
  『噤聲!』隨心立刻制止,『慎言,小心隔牆有耳。』他警覺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才稍稍放鬆。
  雄嗔見狀也覺得礙眼,畢竟人家小情侶要私下療傷,自己杵在這裡確實不合適。於是他站起身拱手道:『既然隨心公公需要醫治,那我還是先出去吧。』
  『也好也好,』隨心連連點頭,『不過你別走遠了,宮裡規矩森嚴,處處都有講究。萬一衝撞了哪位主子,恐怕連我也救不了你。明天我再教你宮裡的規矩。』
  雄嗔應了一聲,彎腰準備下床。腳邊剛好有一雙嶄新的布鞋,大小尺寸與他完美契合,想必是專門定製的。他也沒多想,直接穿上就往外走去。
  一待雄嗔離開,朱瑾立刻好奇地湊過來:『那人是誰啊?長得這麼嚇人?』她一邊問一邊已經開始幫隨心解開衣物。
  『這些事情不是你該操心的,』隨心輕輕拍了拍朱瑾的手背,神情轉為鄭重,『記住,在宮裡,知道太多並不是好事。』說著他湊近朱瑾耳邊低語幾句,惹得女孩臉色驟變。
  朱瑾猶豫片刻,終是點頭道:『我都明白,不會亂說的。』她開始專注地處理隨心的傷處,不再提起那個陌生人的事情。
  與此同時,雄嗔已經走出房間。外面是一條長長的木質走廊,兩側每隔幾步就有一間廂房。夜色已深,但仍有幾間屋子亮著微弱的燈光。月光透過紙窗灑落,映出室內人影綽綽,偶爾還傳來窸窸窣窣的談話聲。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雄嗔環顧四周,一時間有些茫然。他原是馬匪出身,對宮廷規矩一竅不通,眼下只知道不能返回剛才的房間。肚子開始咕咕作響,一天未進食的飢餓感愈發強烈。
  他決定先去找點吃的。沿著走廊隨便拐了個彎,便來到一處開闊地帶。原來廊道之外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小花園。園中布局精巧,假山水榭錯落有致,各種名貴花卉爭相鬥艷。那些奇花異草雄嗔大多叫不出名字,只知道必定價格不菲。
  他漫無目的地在園中小徑上行走,絲毫不在意自己踩踏著那些珍貴植株。路過一棵古樸的楓樹時,他甚至還伸手抓了抓粗糙的樹皮。不遠處一座玲瓏剔透的太湖石旁,幾簇蘭花散發著幽香,雄嗔卻毫無欣賞之意,反而踮腳張望四周是否有果樹。
  花園面積不大,但種植的大多是觀賞性的灌木和花卉。雄嗔找了半天,除了幾棵裝飾用的松柏之外,連根蔬菜都沒發現。他不甘心地繼續搜尋,終於在園林盡頭髮現一棵高大的棗樹。
  樹冠茂密,枝葉間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紅棗,看上去分外誘人。雄嗔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腹中飢火更熾。他思索著要不要直接拍打樹幹,但轉念一想:這皇宮裡的東西多半金貴,若是打壞了怕是要掉腦袋。
  思忖片刻後,他活動了下筋骨,雙腳蹬地,身形如同猿猴般矯健地躥上樹幹。幾個騰躍間便穩穩坐在一棵粗壯的樹枝上。借著皎潔的月光,他摘下一顆紅彤彤的棗子,迫不及待地丟進口中。
  雄嗔坐在棗樹枝椏間,一邊狼吞虎咽地啃著果實,一邊梳理著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思緒如潮水般湧來,讓他不禁咂摸回味。
  那天他潛入佛堂,趁著空聞禪師外出講經之時,將正在打盹的皇后慕容淑撲倒在蒲團之上。那一場激烈的交合,皇后雖然一開始激烈抵抗,但在他的強勢侵入下很快敗下陣來。當他那根粗壯的肉莖深深楔入皇后的蜜穴時,那種征服感至今還讓他心跳不已。
  事後他原以為必死無疑,誰知皇后非但沒有追究,反而派人將他接入宮中。方才那個自稱隨心的小太監雖然態度傲慢,但卻透露出一個重要信息:他還沒有被閹割!這意味著什麼,雄嗔豈能不明白?
  『哈哈...』他忍不住低笑兩聲,『看來皇后是惦記上老子的這根寶貝了。』他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胯下,那熟悉的鼓脹感告訴他一切安好。『只要能把持好這個美婦人的心思,今後的日子豈不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就在雄嗔得意之際,樹下突然響起一個疑惑的聲音:『什麼人在笑?』
  雄嗔勐然抬頭,借著月光看清了樹下的景象——一對身穿華服的男女站在花園小路上。男的身披金色龍紋蟒袍,頭戴冕旒;女的著一襲硃紅色鳳袍,腹部微微隆起,顯然是有孕在身。
  雄嗔雖沒見過當今聖駕,但那明黃色的龍袍卻是認得的。江湖上有錢人家子弟都喜歡仿造龍袍以彰顯權勢,他曾遠遠見過幾次,此刻見到正品自然是心中瞭然——這就是當朝皇上連岳和他的寵妃柳金雀!
  皇帝四下張望,眉頭緊鎖:『方才明明聽見笑聲,怎麼轉眼就不見了?』
  『陛下多疑了吧,』孕婦輕笑著搖頭,纖指點著丈夫的額頭,『金公公早就下令清場了,這方圓百丈之內哪會有閒雜人等?』
  皇帝依舊不放心,繼續環顧四周。或許是太過投入搜查,竟忘了仰頭查看,就這樣與藏在樹上的雄嗔擦肩而過。
  就在雄嗔以為危機已過之際,皇帝卻突然鬆了一口氣,面上浮現出一種異樣的期待:『金雀,我們繼續吧。』他語氣輕柔,像是在撒嬌一般。
  那懷孕的女子——正是傳聞中戲班出身的貴妃柳金雀,她嫣然一笑,風情萬種:『陛下可真急躁,妾身還要先梳妝打扮一番呢。』說著款款走向不遠處的亭子,那裡擺著一張檀木案幾,上面放著各種精緻用品。
  雄嗔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他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偶遇帝後,更沒想到會目睹接下來這一幕荒唐場景。
  只見皇帝迅速解開龍袍,露出白皙瘦削的身體。他的體型偏瘦,與雄壯的雄嗔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隨後他跪伏在地,像狗一樣四肢著地,頸部還戴著一條做工考究的金色項圈。
  柳金雀從案几上拿起一條鑲滿寶石的黃金鎖鏈,優雅地系在皇帝脖頸的項圈上。她輕蔑地看著這個跪地的帝王,嘴角噙著譏諷的笑容:『皇上還真是迫不及待呢。』
  皇帝抬起頭,諂媚地笑道:『金雀,朕最愛看你牽著朕的樣子了。』說完便主動爬向前方,四肢並用地在地上移動,還不忘搖晃著臀部做出誇張的姿態。
  柳金雀牽著鎖鏈,邁著優雅的步伐在花園小徑上緩行。皇帝連岳四肢著地,竭力模仿狗的動作,有時還要裝出哈氣的姿勢。他爬得小心翼翼,生怕跌跤有失皇家顏面。
  『汪、汪汪!』柳金雀時不時發出指令,皇帝便立刻順從地回應,聲音中既有諂媚又帶著幾分興奮。雄嗔躲在樹上看得瞠目結舌,誰能想到九五至尊竟淪為女人腳下的一條寵物狗?
  隨著遊戲的進行,雄嗔注意到皇帝胯下那物什竟悄然抬頭,雖然尺寸不大,但在寒冷的夜晚竟能維持堅挺狀態,著實令人咋舌。更離譜的是,皇帝臉上浮現出一種病態的紅暈,顯然對此樂在其中。
  柳金雀也發現了這一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停在一處假山旁,輕輕踢了踢皇帝的屁股:『賤狗,撅起你的腚來!』
  皇帝連岳聞言立即調整姿勢,雙臂前伸撐地,高高起臀部,雙腿分開站立,完全暴露出自己最為私密的部位。那個姿態與其說是人類,不如說更接近一隻發情的公狗。
  雄嗔在樹上看得真切,皇帝那根短小的肉莖已經完全勃起,在冷風中微微顫動。而下面懸掛著一對鴿子蛋大小的卵蛋,顏色略顯暗沉,隨著主人的呼吸輕輕搖晃。
  柳金雀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繞著皇帝踱步一周,像審視獵物般上下打量。當確認四下無人後,她才從袖中取出一根絲帕,纏繞在右腳腳踝處,以防弄髒了鞋襪。
  『賤狗,準備好了嗎?』她俯身貼近皇帝耳畔,輕聲問道。
  皇帝連連點頭,喉結滾動,吞咽唾沫的聲音清晰可聞:『求夫人賞賜。』那語氣中竟帶著幾分迫不及待的味道。
  『啪!』一聲脆響打破了深夜的寂靜。柳金雀抬起右腿,以迅雷之勢重重踢向皇帝的下體。她的力道極大,絲帕包裹的腳踝與柔嫩的器官碰撞,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雄嗔在高處都能聽到這一聲響動,不由得暗自咂舌,這樣的力道普通人只怕會當場昏厥。然而皇帝只是發出一聲介於痛苦與愉悅之間的嘶吼,臉上的表情既扭曲又亢奮。
  『啪!啪!啪!』柳金雀連續出擊,每一腳都精確命中目標。皇帝的肉莖和卵蛋在她腳下宛如待宰的羔羊,無助地承受著蹂躪。那對嬌嫩的卵蛋很快變得通紅,甚至有些許淤青浮現。
  奇怪的是,皇帝不但沒有表現出應有的痛苦,反而愈發興奮。他的肉莖在持續的打擊下非但沒有萎縮,反而更加堅挺。透明的前列腺液從前端不斷滲出,隨著每一次踢打飛濺,場面既血腥又淫靡。
  柳金雀的腳法嫻熟老練,時而輕點要害,時而大力碾壓,將那脆弱的器官當作樂器般演奏。她甚至開始變換節奏,快慢結合,讓皇帝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
  皇帝連岳的表情也越來越癲狂,時而齜牙咧嘴,時而閉目享受,口水順著嘴角滑落,與地上的塵土混合。那副模樣與平日裡威嚴的君王判若兩人,簡直就是一個沉迷於變態快感的瘋子。
  柳金雀踢累了,決定換個玩法。她俯身探向皇帝的下體,纖纖玉手一把揪住那對飽受摧殘的卵蛋。突如其來的拉扯讓皇帝猝不及防,他慘叫一聲,整個身體都被拽得向前傾倒。
  『疼、疼啊!夫人輕點...』皇帝的聲音中透著痛苦與乞求,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閉嘴,賤狗不准叫喚!』柳金雀冷斥一聲,手上力道卻不減反增。她熟練地把握著力道,時而向上提拉,時而左右擰轉,讓皇帝體驗到恰到好處的痛楚。
  皇帝果然立刻噤聲,改為低聲哼哼,像是受傷的幼獸般發出斷斷續續的哀鳴。他的大腿肌肉繃緊,腳趾因疼痛而蜷曲,但那根短小的肉莖卻違背常理地變得更加硬挺。
  柳金雀很滿意他的反應,稍稍放鬆了些許力道。她鬆開一手,改用單指輕輕刮擦那對腫脹的卵蛋表面,同時觀察著皇帝的反應。
  『唔...』皇帝發出舒適的嘆息,那痛苦的呻吟漸漸轉變為享受的悶哼。柳金雀的技巧恰到好處,既能給予適度刺激,又能防止造成實質傷害。
  玩夠了這對手中的囊袋,柳金雀輕輕拍打著皇帝的大腿側面:『翻個身,賤狗。』語氣中帶著不容抗拒的權威。
  皇帝如蒙大赦,連忙翻轉身體。他手腳並用,像是真正的犬類一般靈活翻身,最終呈現仰躺姿態。這個動作讓他原本垂掛的卵蛋得到了短暫的休息,卻又將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給了對方。
  月光下,皇帝瘦削的身軀一覽無遺。他腹部微微凸起,雙腿間那根粉嫩的肉莖孤零零地挺立著,前端滲出晶瑩的液體。那副樣子既可憐又可笑,完全沒有一國之君的模樣。
  柳金雀俯視著這條任人宰割的'龍種',嘴角泛起一抹譏諷的笑意。她伸出右手,纖細的手指輕輕攏住皇帝的柱身,緩慢而有力地上下擼動起來。
  『哦...』皇帝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這種溫柔的對待對他而言簡直就是莫大的恩賜,尤其是經歷了先前粗暴的踐踏之後。他雙眼微閉,面部表情逐漸放鬆,完全沉浸在這種服務帶來的舒適感中。
  柳金雀的技術相當嫻熟。她的拇指時而摩擦龜頭邊緣,時而揉搓馬眼,其餘手指則交替按摩柱身和囊袋。她甚至能察覺到肉莖在她手中每一次細微的脈動,從而及時調整力道和節奏。
  『夫人的手真厲害...』皇帝忍不住讚美道,聲音中充滿了痴迷。
  柳金雀並不搭話,只是專心致志地服侍著手中這根器物。她能感覺到那根肉莖在自己掌中愈來愈燙,硬度也不斷提升。頂端分泌的黏液越來越多,沾濕了她的手指,使得擼動的動作愈發順暢。
  柳金雀的玉手在皇帝胯間翩翩起舞,動作愈發嫻熟老練。她能感受到手中的肉莖已膨脹到極致,青筋畢現,頂端不斷滲出透明黏液,預示著高潮即將來臨。
  皇帝連岳緊閉雙眼,身體微微痙攣,呼吸越發急促。他的大腿肌肉繃得緊緊的,臀部不由自主地上抬,迎合著柳金雀的動作。
  『啊...我要...我要...』皇帝的聲音逐漸高昂。
  柳金雀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刻,她嘴角勾起一抹惡作劇般的笑容。就在皇帝達到頂峰的剎那,她閃電般撤回左手,勐地站起身來,右腳狠狠跺下!
  『啪!』
  這一腳精準命中靶心,重重踏在那根剛剛噴發的肉莖上。白色的濁液在高壓之下四散飛濺,在空中劃出一道淫靡的軌跡。
  『嗷!!!』皇帝發出一聲悽厲的嚎叫,整個人如同觸電般彈起。他踉蹌著後退幾步,最終跌坐在地,雙手死死捂住下體,痛苦地蜷縮成一團。那張英俊的面容因劇痛而扭曲變形,冷汗順著額頭滾滾而下。
  雄嗔在樹上看得心驚膽戰。那一腳的力度他隔著這麼遠都能感受到,更別說當事人了。正常男人受此重創,不死也是重傷!
  柳金雀卻絲毫不為所動,只是抱著手臂冷眼旁觀。她甚至優雅地理了理雲鬢,像是在欣賞一場精彩的表演。那張嫵媚的臉蛋上看不到絲毫憐憫之情,反而帶著幾分嗜虐的快意。
  過了好一會,皇帝的哀嚎聲才逐漸減弱。他小心翼翼地鬆開捂住下體的手,偷偷瞥了一眼那備受摧殘的器官。慶幸的是,雖然疼痛難忍,但並未造成明顯的物理損傷。
  『咳咳...夫人這腳踢得太妙了...』皇帝艱難地支撐著站起來,居然還能說出恭維的話,『正是臣子想要的懲戒!』他的聲音中依然帶著些許嘶啞,但語氣卻充滿陶醉。
  柳金雀這才放下警惕,上前幾步,裝模作樣地檢查起皇帝的狀況:『可有受傷?需不需要召太醫?』她的表情看似關切,實則內心毫無波動。
  皇帝連連搖頭:『不妨事,承蒙夫人恩典,不僅未受傷,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說罷,他小心翼翼地整理起衣衫,同時關切地撫摸著柳金雀隆起的腹部,『愛妃近日身體可好?胎動如何?』
  這突兀的轉變讓雄嗔大跌眼鏡。剛才還是在地上爬行的'賤狗',轉眼間就成了關心妃子的明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一個人能在瞬間切換如此不同的角色。
  『謝陛下關懷,臣妾一切都好。』柳金雀溫和地回答,卻在轉身時不經意露出一抹嫌惡。
  皇帝點點頭:『那朕就不打擾愛妃歇息了。明日政務繁忙,朕也要早點回去休息。』說完,他整理好衣冠,向著宮殿方向離去,背影蕭瑟而孤獨。
  待皇帝走遠,柳金雀臉上的偽裝瞬間崩塌。她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口中忿忿不平地啐道:『呸!變態東西!』
  『每次跑到本宮這裡,就想著讓本宮打他那玩意兒!』她憤憤地揮舞著手臂,『除了剛進宮那幾天裝模作樣地和本宮歡好,本宮一懷孕他就再沒碰過本宮!』柳金雀惱恨地咒罵著遠去的皇帝,一邊煩躁地扯開腰帶。『天天讓本宮打他那玩意兒,打得本宮手都抬不起來了,他還嫌不夠重!』
  她越說越氣,胸脯劇烈起伏著,那隆起的肚子顯示著她已有五個月的身孕。『本宮守著活寡也就算了,可恨那畜生連碰都不敢碰本宮一下,生怕傷了胎兒。』
  柳金雀咬牙切齒地站起身,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走向附近的假山。她選了一個避風的角落,倚靠著嶙峋的石頭緩緩蹲下。月光從樹葉間隙中灑落,照亮了她姣好的面容。
  『早晚有一天,本宮要...』話音未落,她忽地打住,轉而輕輕哼起了小調。那聲音婉轉悠揚,帶著濃郁的江南水鄉韻味。
  她的玉手緩緩滑入睡衣領口,輕輕揉捏著豐滿的乳峰。懷孕後的乳房變得異常敏感,稍稍觸碰便引發陣陣酥麻。她閉著眼睛,口中唱著《牡丹亭》的選段,纖細的腰肢隨著旋律輕輕扭動。
  『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如許...』她的嗓音甜美動人,每一個轉音都恰到好處。這是戲班出身的她最大的資本之一。
  空閒的左手悄悄滑入股間,隔著褻褲輕輕按壓著陰蒂。那處已經微微濡濕,顯示出主人內心的渴望。她加重了按壓的力道,口中繼續吟唱著改編過的歌詞:『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雄嗔在樹上看得目瞪口呆。這妖嬈的女人簡直比傳聞中還要魅惑眾生。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韻律感,如同在舞台上表演一般。
  柳金雀完全沉浸在自我慰藉中。她褪下了下裳,露出修長白皙的雙腿。那雙腿柔軟而富有韌性,能夠輕易擺出各種姿勢。她將一條玉腿架在假山上,大大敞開著私處,任由夜風吹拂。
  『原來奼紫嫣紅開遍...』她的手指撥開陰唇,探入濕潤的甬道,『朝飛暮卷,雲霞翠軒...』另一隻手揉捏著漲奶的乳房,時不時擠出幾滴乳白色的液體。
  她的腰部異常柔軟,能夠自如地扭轉各個角度,方便手指更好地探索體內。每一次深入都伴隨著一聲悠長的呻吟,與戲曲的旋律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極其淫靡的畫面。
  『良辰美景奈何天...』她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大量淫水從穴口溢出,在月光下閃閃發光,『賞心樂事誰家院...』她的大腿肌肉開始微微顫動,顯露出即將攀上巔峰的徵兆。
  柳金雀的肢體語言極為豐富。她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動,雙臂時而環抱胸前,時而伸展如天鵝引頸。即便是懷孕五月的腹部,也被她演繹得宛如藝術品般優美。
  『遍青山啼紅了杜鵑,荼蘼外煙絲醉軟...』她的高潮臨近,呼吸越發急促,胸前的兩點櫻桃已經完全挺立,『那時節,可正是鶯燕遊春,綠暗紅稀時候...』
  她的手指在蜜穴中急速抽送,淫液四濺。另一隻手用力掐揉著乳頭,時不時擠出幾滴乳汁,濺落在岩石上,散發出淡淡乳香。
  『錦屏人忒看得這韶光賤...』隨著最後一個音符落下,她的身體勐地弓起,達到了頂峰。大量的蜜液從穴口噴涌而出,在假山底部彙集成一小灘。
  『呼...呼...』柳金雀喘息著,雙頰緋紅,胸前起伏不定。她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將沾滿愛液的手指放入嘴中細細品嘗。
  柳金雀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雙腿仍大剌剌地敞開著。她慵懶地起頭,想要擦拭額頭上的細汗,卻在抬頭瞬間怔住了。
  一個魁梧的身影矗立在她面前,遮蔽了大片月光。那是個剃著光頭、穿著太監服裝的男人,身材高大得驚人,幾乎占據了她的全部視野。最可怖的是,那張臉——橫肉堆積,濃眉大眼,顴骨突出,簡直就是從地獄爬出來的羅剎!
  『啊!』柳金雀下意識尖叫一聲,本能地想要併攏雙腿,但孕期的身體卻不太配合。她只能徒勞地扯過睡衣一角遮掩身體。
  看清來者身份後,她頓時怒從中來:『大膽奴才!竟然窺視本宮沐浴!』她試圖用威嚴掩飾自己的驚惶,但微微顫抖的聲音還是暴露了內心的不安。
  雄嗔卻不以為意,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娘娘何必動怒,小的不過是恰巧路過,看到娘娘獨自一人在此消遣,心中不忍娘娘寂寞,這才現身相助。』他的語氣輕佻,絲毫沒有敬畏之意。
  柳金雀強作鎮定,卻注意到對方的目光一直在她裸露的身體上游移,那火熱的眼神讓她渾身不自在。她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身子,靠在假山上:『大膽!誰允許你在這裡胡說八道的!滾開!』
  雄嗔卻不為所動,反而一步步逼近:『娘娘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您一個人在這兒撫慰自己的寂寞,何不讓小的效勞呢?』說著還曖昧地眨眨眼,『保准讓娘娘欲仙欲死。』
  這話激起了柳金雀的好奇心。她雖然厭惡對方的無禮,但也不禁想知道這粗鄙漢子究竟有何本領。更重要的是,她太久沒接觸過真正的男人了,心中難免蠢蠢欲動。
  『就憑你也敢在本宮面前賣弄?』柳金雀冷笑著,卻暗暗打量著對方的身材,『充其量不過是個太監罷了,還能如何讓本宮欲仙欲死?』
  雄嗔聞言哈哈大笑:『娘娘不信?那不如一試便知!』說著他故意拉了拉褲腰,暗示性地拍拍胯下,『娘娘摸摸看,就知道小的是否合格了。』
  這赤裸裸的挑釁激怒了柳金雀,但同時也點燃了她壓抑已久的慾望。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帶著幾分試探的意味向對方胯下探去。
  當她的指尖觸及到那團炙熱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那絕非普通人的尺寸,甚至連她前世見過的那些強壯男子也有所不及。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那驚人的輪廓和熱度,讓她不由得想起方才自己的手指是多麼渺小。
  『好傢夥...』柳金雀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語。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撫摸著那根巨物,從頂端一直到根部,感受著它在自己掌中逐漸壯大。『難怪如此自信...真是個怪物...』
  她抬起頭,望著雄嗔那張粗獷的臉,心中的矜持正在一點點崩潰。久旱逢甘霖的感覺讓她忘記了場合,忘記了身份,只記得自己是個久曠的少婦,需要真正的男人來填滿空虛...
  雄嗔得意地看著美人驚詫的表情,知道獵物已經上鉤。他俯下身,靠近柳金雀的耳朵,低聲道:『娘娘想要試試它的威力嗎?包您銷魂蝕骨,終身難忘。
  柳金雀猛然驚醒,一把推開雄嗔,重新找回理智:『等等!你是何人?』她厲聲喝問道,『宮中何時有了你這樣的太監?』
  雄嗔不緊不慢地活動著手腕:『小的就是小的,還能是誰?』他的笑容越發邪魅,『娘娘不認識小的也不要緊,要緊的是待會兒要認識清楚小的這根寶貝。』
  『放肆!』柳金雀怒斥,『你這廝竟然沒經過閹割就混入宮中!難道不怕株族滅門之禍嗎?』她的語氣雖然嚴厲,卻掩飾不住內心的動搖。那雙桃花眼時不時瞟向對方的胯下,貪婪地注視著那處凸起。
  雄嗔懶得廢話,三兩下解開褲帶,褲子順勢滑落。他那根巨物勐然彈出,如同出匣的蛟龍般高昂著頭顱。那長度足足有小兒手臂長短,直徑更是驚人。虯結的青筋盤踞其上,龜頭飽滿猩紅,馬眼處已經滲出幾滴透明的黏液。
  『好大的傢伙...』柳金雀不禁驚嘆出聲,隨即意識到失態,趕緊住嘴巴。但那震撼的目光卻久久無法從那龐然大物上移開。
  雄嗔見狀,不再客氣,勐然俯身,如同捕食的獵豹般撲向獵物。他粗魯地掀起柳金雀的裙擺,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那私處剛剛經歷過高潮,花瓣微微腫脹,泛著誘人的桃紅色,蜜液仍在涓涓流淌。
  柳金雀本能地想要掙扎,但雄嗔的力量實在太大,輕易就制服了她。她驚恐地想要呼叫護衛,卻被雄嗔迅速扯下內褲,塞入口中。
  『唔!唔!』柳金雀只能發出含溷不清的嗚咽聲,雙手不停地推搡著雄嗔結實的胸膛。但她越是掙扎,就越激發起對方的征服欲。
  雄嗔一手固定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扶著那根擎天巨柱,抵在濕潤的穴口。他能感受到那片嫩肉正在微微翕動,像是在歡迎他的到來。多年的習武經驗讓他的動作既精準又有力。
  『這就開始了,娘娘可要好好享受啊。』雄嗔低聲說著,腰部猛地發力,那根粗壯的陽具破開層層媚肉,直搗黃龍。
  『唔!!』柳金雀瞪大雙眼,瞳孔劇烈收縮。那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她幾乎窒息。這遠超常人的尺寸讓她的蜜穴瞬間被填得滿滿當當,甚至連子宮口都被狠狠撞擊。
  雄嗔感受著內壁的熱情擁抱,不由得發出滿足的嘆息。這成熟少婦的甬道溫暖濕潤,每一寸媚肉都在熱情地吮吸著他的肉棒,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起初,柳金雀完全處於極度恐慌的狀態。她的眼眸中充滿驚懼,嬌軀因驚嚇而僵硬。雄嗔那蠻橫的侵入讓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把利刃劈開,痛楚中還帶著某種不可名狀的充實感。
  『唔!唔唔!』她拚命搖頭,想要擺脫這可怕的桎梏。雙手無力地推搡著雄嗔堅實的胸膛,修長的雙腿也在空中徒勞地蹬踢。眼角很快沁出淚水,順著臉頰無聲滑落。
  但隨著雄嗔持續不斷的抽送,她體內的痛楚卻在悄然轉化。那種被徹底填滿的感受,那種被霸道占有所帶來的禁忌刺激,開始一點點侵蝕她的理智。她那許久未經人事的肉體,竟然開始違背意志地迎合起入侵者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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