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逍遙錄 (117-118)
第一百一十七章 龍根鳳巢一相逢,回望鎮北春情濃(兩萬字大章!) 「噗嗤!」 當妖皇帶著整個身子的重量落下,肉棒如一根擎天巨柱般直直挺立,被迫接受妖皇豐臀的碾壓。那兩片肥嫩嬌艷的陰唇,恰似一朵盛開的妖冶花朵,將那顆拳頭大小、紫得發亮的龜頭一口吞沒。 蘇瀾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妖皇的動作,隨著她的肉體一點點沉下,自己的肉棒也在緩慢而沉重地被那蜜穴一點點吞沒,帶著些許空氣被擠壓的輕響,捅入了緊窄無比的甬道內。粗長的棒身在肉洞內不斷摩擦著那柔軟濕滑、嬌嫩無比的媚肉,發出「咕嘰」一聲令人面紅耳赤的淫響。隨後,妖皇那飽滿圓潤的臀部「啪嗒」一聲,重重地坐在了蘇瀾結實的大腿上。 那粗如兒臂的巨物幾乎將妖皇整個下體撐開,將她萬般誘人的肉穴擴張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圓形,仿佛一根大到無法想像的棍子,從妖皇的兩腿間生長而出,狠狠地捅進了她的身體里。陰唇兩側的粉色嫩肉被拉扯成一圈細嫩的肉膜,死命的箍在棒身上。 妖皇那白嫩的臀部緊貼著蘇瀾的大腿,柔軟滑膩的臀肉如水般將他的下半身淹沒,連那碩大無比的卵袋也被她一屁股壓得扁平,嬌嫩的陰唇牢牢貼在蘇瀾兩腿根部,似乎想要將他的肉棒徹底吃掉一般。 「嘶……額啊……哦!」 還未待妖皇有所反應,蘇瀾眉頭已是皺成了一個「川」字,雙目緊閉,脖頸上青筋暴起,身子繃得筆直。 他只覺自己的陽具仿佛擠進了一處熾熱得如同火山腹地般的秘境。那溫度,好似要將他整個人都熔化一般,自己的肉棒仿佛浸泡在了一池滾燙的岩漿之中,滾燙至極的汁液將他緊緊包裹,燒得肉棒都隱隱作痛,燒得他渾身上下每一處毛孔都大張著,仿佛要噴出火來。難受卻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極致快感。 蘇瀾已經舒爽的快要發瘋了,整個人仿佛飛上九天一般。 這蜜穴,簡直是超乎想像、匪夷所思,世間絕無僅有,定是某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稀世名器! 那肉腔之內一層又一層的嬌嫩媚肉,又灼熱又柔軟,更是帶著無比驚人的緊緻。隨著肉棒的進入,媚肉就好像活過來了一般,如烙鐵一般灼熱的高溫,似乎要將蘇瀾的肉棒融化一般,連帶著棒身的溫度也一同攀升。 那滋味竟是比普通女子還要銷魂千倍萬倍! 「唔啊……哦……」蘇瀾的嘴巴張成了O形,臉上的表情因極致的快感而扭曲變形。 他被那妖異邪光附身,渾身上下都充斥著無比暴虐的情慾,不識人間溫柔。但即便如此,當他的肉棒進入這等被上蒼格外垂憐的妙穴時,蘇瀾依舊覺得心神蕩漾,那強烈到絕巔的快感刺激著他的每一寸神經,幾乎要讓他當場泄了身去。 更令人稱奇的是,她的陰道極為狹長,竟然完全能夠容納下蘇瀾那根遠超常人的肉柱! 且知這肉棒是何等的粗長,此前從未有女子能將其吞入如此之深。就算是夏清韻、神妃等一眾絕色佳人,也絕無可能辦到! 緊窄狹長的肉腔牢牢的箍住蘇瀾粗長的棒身,每一處都好像是專門為他而生的,不僅完美的契合了他陽具的形狀和尺寸,就連那棒身上每一根突起的青筋和褶皺都沒有遺漏,被細密的媚肉包裹在其中,又被她的體溫烘得發燙。 那一層層的媚肉層巒疊嶂,褶皺繁複無比,重重疊疊在一起,竟形成了九道不可思議的肉環,宛如一重重難以逾越的天關。當蘇瀾的肉棒插入之後,每突破一重肉環,那道肉環便會如靈動的蛇一般,將他的肉棒狠狠擠壓緊縮一分,同時還有一股滾燙至極的溫度襲來,在棒身上蒸騰出無比的熱量。 那溫度之高,仿佛置身於九層熔岩煉獄之中,炙熱至極的感覺燙得蘇瀾一哆嗦,卻也讓他爽到了極點! 越往深處,溫度愈發駭人,仿佛要將世間萬物都焚燒殆盡。直到深處的那一道最緊緻、也是最柔軟嬌嫩的所在,當龜頭觸及到的一瞬間,那股炙熱無比的感覺便如岩漿噴發般,從那道最窄的肉環里洶湧而出,燙得他頭皮都要炸開了。 若非是蘇瀾身負真龍血脈與純陽之體,恐怕光是這第一下就能讓他丟了半條性命。饒是如此,蘇瀾也感覺到了肉棒幾乎要被燙壞一般的快美刺激,傳遞至全身每一個角落,好似要將他的身體融化一般。 這世間竟然有如此絕妙的寶穴! 「唔……啊!」 在雪白滑嫩的豐臀裹挾下,蘇瀾肉棒被緊緻到極點的媚肉一層又一層的擠壓著,那種刺激之強烈已經不亞於女子泄身時的快感了。蘇瀾渾身的肌肉緊繃著,不住地抽搐著,嘴裡更是發出了無比快意的嘶吼聲。 他猛地睜開了雙眼,看著妖皇此刻的模樣不由得呼吸一滯。 以他的視角看去,妖皇那豐滿綽約的嬌軀坐在自己的胯部,上半身仍舊保持著筆直挺立的姿態,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 胸口一對高聳入雲的美乳又大又圓、形狀完美到了極點,在他的視線中仿佛兩座山峰一般聳立著。而那一對雪白的乳房正中間,鑲嵌著兩粒如拇指般粗細的紅寶石,隨著呼吸輕輕搖曳著,顫巍巍的散發出無比誘人的光澤,如此完美而淫蕩。晶瑩如玉的肌膚白裡透紅,幾乎是吹彈可破,光滑細膩到了極點。再往下看去,那柳腰在那對豐滿玉乳的襯托下,竟顯得格外纖細,卻又蘊含著驚人的柔韌,勾勒出了她完美的身體曲線,使得那豐臀玉乳看上去更加令人垂涎。 而那張真正意義上傾了國的絕世妖顏,不喜不悲,紅唇微張,美眸含星,霸氣外露,盡顯上位者姿態,面色平淡,仿佛在處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只看上半身,還以為她只是在處理事務,忘了披衣。 然而目光下移,就會發現,這位威嚴冷艷的女皇下半身卻與上半身大相逕庭。 只見她那兩條修長圓潤得驚心動魄的玉腿大大岔開,白嫩小腳分跨在蘇瀾腰部兩側,玉足微蜷,豐腴的大腿內側緊貼著他的腰身,整個下半身形成了一個完美的「M」形,看上去極為香艷。她那飽滿肥美的陰阜如一座隆起的小山丘,一片烏黑油亮的茂密森林深處,那粉嫩濕滑的蜜穴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肉洞,大張著將他粗長壯碩的棒身整根完全吞沒,兩人性器間沒有一絲縫隙,如此完美契合,看上去仿佛天生一對! 「嗯呃!!」 少年仰頭望著身上這位高高在上、此刻卻擺出放蕩姿態的妖族之皇,嘴裡發出了一聲沉悶到了極點的呻吟,肉棒也隨之一陣膨脹。 雙重刺激之下,少年不由得渾身顫抖了起來,一股強烈到了極點的快感衝上腦門,那精關竟然不受控制地崩潰開來! 「噗!噗!」 根本沒有機會去思考,少年的肉棒猛地顫抖了幾下,緊接著一股股滾燙的精液便從馬眼處狂噴而出,激射入妖皇蜜穴的深處,如密集雨點般狠狠擊打在花心嫩肉上。短短數息間,便有上百道摻雜著龍氣的陽精瘋狂注入,仿佛無窮無盡一般。 妖皇面色平靜如水,仿佛毫無感覺,冷冷地望著身下淪為性慾野獸的少年,聲音淡漠如冰。 「僅此?」 她那冷若冰霜的話語落在蘇瀾耳中,猶如萬年寒冰,凍徹骨髓。可蘇瀾身子仍是不受控制地射精著,胯部一挺一挺地抽動,好似要把全部精液一股腦射光,不將身上這位絕世尤物射個滿懷誓不罷休。 這是何等名器?竟然讓蘇瀾這種人間少有的龍陽之姿都如此失態! 這可是連神妃的「九曲迴廊」名器都未曾達到的地步! 要換了尋常人類女子,恐怕被這樣一根大棒狠狠地插入之後早已爽得欲仙欲死了,而妖皇卻依舊遊刃有餘,從容不迫,將蘇瀾射出的陽精一滴不剩地接納在了身體里,這般神乎其技的功夫,可真是讓人驚嘆不已。 若有對性事鑽研極深的前輩大家在此,必定會震驚得瞠目結舌、連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無他,只因妖皇這張能輕易降伏男子的妙穴兒,可謂世之珍寶,在天下名器之中可排進前三。 此等寶穴,一旦施展開來,男子怕是連抵抗的餘地都沒有。 肉壁之上,那九道彎折迴旋的媚肉更是有如九道天門,只消輕易觸碰,便會激起無比澎湃的快感浪潮。男子陽根一旦插入,便會在這重巒疊嶂的蜜穴內寸步難行,九道天門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從四面八方擠壓著陽物,綿綿密密的媚肉將陽根上每一處青筋、每一處血管、甚至是包皮的縫隙都一點不剩地貼在一起,輕易不能分開。穴內火熱滾燙,愈往深處愈是炙熱,猶如來到了傳說中朱鳥凰庭的中央,熱浪翻湧、蒸騰氤氳,那種滋味勝過凡人女子不知幾何。 故而,此穴名為「九重鳳巢」。 這,便是妖皇的絕世名器,獨屬於她的天賜之物! 九重天關的緊緻束縛、火熱高溫的極致刺激,再加上妖皇那傾世絕倫的容貌,在這三重刺激之下,任你是清修高道、坐禪老僧,也定會一瀉千里! 此刻,她體內那嬌嫩的子宮早已將少年射出的陽精盡數吞納,汁水充盈,蜜液泛濫。嬌嫩的宮頸宛如饑渴難耐的嬰兒小嘴,緊緊吮吸著龜頭頂端的馬眼,發出「滋溜」「滋溜」的連綿聲響,不絕於耳。妖皇那白玉般完美無瑕的胴體上,泛起片片誘人的紅暈,在這張冰冷絕美的臉龐映襯下,更顯艷麗動人,美得驚心動魄。 這一場淋漓盡致的射精,竟持續了小半個時辰。少年的整張臉漲得通紅,肉棒在妖皇這張堪稱世間絕品的銷魂肉穴里,被盡情地壓榨著,直至最後一滴精液都被她的子宮徹底吸出。少年這才如釋重負,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陽具也隨之疲軟下去。 少年一口接著一口地喘息,而身上那妖皇也只是默不作聲地享受著,臉上看不出一絲異樣的神色。 蘇瀾的純陽元精遠勝凡俗之人,其中蘊含的精純陽氣自不必多說。更重要的是,那源自太古蠻荒時代的真龍之氣,乃是世間一切生靈所渴求的至寶,蘊含著大道之韻。 當然,以妖皇的身份,輕易不會為此所動。即便蘇瀾體內有太古蠻荒的龍氣存在,她的面頰也沒有任何變化。此刻,她只是在思索著,待將這少年的所有陽精榨乾之後,賜他一個體面的死法。 「可惜,這少年來自人族,縱使陽精濃厚,也不能久留。」妖皇心中暗嘆。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原因。先前她還期盼著少年能堅持久些,畢竟他的龍陽之氣是上好的養料,無論是補充精氣還是凝練真元都大有裨益。可惜這少年太不爭氣,純陽之軀加之真龍血脈,本應能堅持得更久一些,卻沒想到不過片刻,就敗在了她的這九重鳳巢之下。 既然如此,那便也無需留他了。 ......蘇瀾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兩眼無神地望向上方,大腦里一片空白。 自己剛才幹了什麼? 不……他想起來了,自己剛才對著這位天下間最尊貴的女子,做出了何等褻瀆之事…… 他這才猛地回過神來,雙目中流露出了驚懼之色。 那邪異光芒究竟是怎麼回事?自己竟被它蠱惑了,不受控制地在妖皇體內射了那麼多精液。 他急急抬起頭,望向身上那道曼妙無比的豐腴胴體,見她那張絕世容顏依舊面無表情,眸中卻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冷光。 這目光如此冰冷,令他渾身發毛! 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心底湧現出來,少年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下體竟然仍舊插在這位絕世妖皇的美穴里,被那滾燙滑膩的嫩肉緊緊包裹、夾弄著。但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冷艷之氣,是何等驚人,已然侵入了他的身體之中。他心中的慾火和淫念,如潮水般退去,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恐懼和寒意。 妖皇朱唇輕啟,聲音緩慢而冰冷,仿若來自幽冥的夢魘,又似無情無欲的神明。 「今你膽敢淫辱孤之聖軀,當受孤之極刑。」 蘇瀾聞言,目眥欲裂,面色瞬間如死灰般慘白。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與悲憤湧上心頭,令他激憤難平。 分明是妖皇強行侵犯於他,待汲取了他的陽精後,竟將這等罪責推諉於他?! 這簡直是天大的冤枉,世間豈有此理! 極度悲憤之下,蘇瀾渾身血氣在這一刻猛然暴起,如洶湧的浪潮般翻湧。這股力量竟刺激得下體原本軟綿綿的肉棒再度勃發,瞬間衝破了妖皇蜜穴那緊緻到難以想像的包裹與束縛,如同一柄利劍,狠狠捅進了妖皇的宮頸深處! 「嗯……」 少年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妖皇發出了一聲悶哼。她神色依舊未變,那冷若冰霜的面孔上,竟隱隱透出一絲動人的嫵媚。 九重鳳巢雖為絕世名器,卻也是首次迎來純陽龍根的衝擊。況且妖皇此時正沉浸于思慮之中,對蘇瀾毫無提防。那堅硬的龍頭突然狠狠捅進她嬌嫩敏感至極的宮頸,令她心神不禁一盪。下體本能地緊縮了一下,包裹著少年肉棒的媚肉也更加用力地夾緊,直爽得少年身子又是一陣劇烈顫抖。 「你……理當受死。」 妖皇那張絕世容顏上,終於浮現出一絲慍色。她冰冷的語氣,如九天之上凜冽無比的寒風,充斥著無邊的威嚴與壓迫,連她身上那原本若有若無的媚意都減弱了幾分。她伸出纖長白嫩的玉指,就要點向少年的眉心。 一股巨大的、來自死亡的壓力,此刻清晰無比地湧上蘇瀾心頭,令他全身毛孔都為之一緊。 他深知,這一指之下,天地萬物皆無倖免之理。 來了!妖皇真要殺他!! 這一刻,無論何人,都無法救他於水火! 「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蘇瀾心中不斷念叨著,身體卻仿佛已脫離了他的控制。在這妖皇殿內,他孤立無援,死局已然在望! 然而,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少年那頑強至極、逆反命運的求生慾望,喚醒了體內蟄伏已久的一樣東西。 在那冰冷絕世的殺意面前,這股力量瞬間勃發,無比磅礴的生命氣息充斥著他的身體,令他突破了妖皇的威壓,四肢得以重新動彈。 這股強烈的生命氣息,正是來自那枚花中仙果! 少年猛地打了個激靈,正欲開口求饒,卻忽然瞥見那雙本應冷漠如霜的眸子裡,竟悄然多了幾分媚意流轉。 一個極為大膽、放肆的念頭,如驚雷般在他腦中炸響,荒唐至極,卻又似乎觸手可及! 那根如蔥白般修長纖細的玉指,即將抵在他額頭上,卻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輕微地顫抖了一下,遲疑片刻後,終究是停在了半空。 妖皇沉默著,那雙極為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她目光向下探去。只見少年兩隻大手正死死地抓著她那對豐滿圓潤、宛如白玉雕琢的雪臀,而他深插在自己穴內的肉棒,也不知為何竟脹大了一圈,將原本緊緻無比、狹窄難行的媚肉撐得極開,並且還在不斷深入,似要突破她那至高無上、神聖不可侵犯的子宮! 「……你竟敢……冒犯孤?」 一道隱隱蘊著殺意的冷喝,自妖皇那嬌艷紅潤的唇角溢出,仿佛有著千年道行般沉澱,不怒自威,令人膽寒。 但蘇瀾此刻已顧不得許多,他咬緊牙關,渾身肌肉緊繃如鐵,挺起腰杆,竭力衝擊著她的身體! 在他粗暴動作的同時,口中更是怒吼道:「妖皇陛下!你想殺我,就再拿出點真本事來!來把我抽干,讓我精盡人亡!哈!妖皇威名,可還在否?!」 妖皇終於動怒了。 只見她鳳眸微眯,唇角流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冷冰冰地道:「不知死活!」 隨即,那豐腴飽滿、宛如凝脂的雪白肉體一下子緊繃起來,白嫩無比的臀瓣在空中顫巍巍地抖動著,盪出了陣陣勾人心魄的雪浪。緊接著,妖皇那柔嫩的子宮頸竟如一張饑渴的小嘴般,一下子緊咬住了少年的龜頭,猶如在用那團軟肉替他口交似的,瘋狂地吸吮起來。 「嘶……啊……」 蘇瀾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猝不及防,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極為舒爽的呻吟。 那銷魂蝕骨、妙到巔毫的滋味,令他渾身戰慄,肉棒仿佛陷入了一團凝脂般綿軟之中。濕滑嫩肉從四面八方緊緊地纏繞著他的陽具,柔軟的宮頸口仿佛一張饑渴難耐的小嘴,在龜頭上親吻、舔舐。火熱滾燙的肉環層巒疊嶂、密不透風,緊緻無比的媚肉死命地箍住他肉棒的棒身,每一次插入都要花上不少力氣。 但他好不容易尋得這一線生機,怎會輕易放過? 當下便抱著不管不顧的心態,狠命地在這妖皇的銷魂媚穴里大力抽插起來,直搗黃龍!他健壯的小腹上下挺動,不斷地撞擊著妖皇那肥碩挺翹的肉臀,「啪!啪!」地撞出了一陣急促清脆、又充滿誘惑力的聲響。兩手抱住妖皇的雪臀,手指用力地抓住那豐滿圓潤的兩瓣嫩肉向外掰開,讓自己抽插得更加暢快淋漓。 這對如滿月般渾圓飽滿的雪臀如此碩大,讓他無法一手掌握,那股滑膩肥嫩的手感令他愛不釋手。蘇瀾越發用力地揉捏著這對美妙至極、堪稱絕世名器的臀肉,把玩成各種形狀,下體則更加用力地衝擊著那豐滿肉臀,激起一陣迷人的雪白臀浪。 他已經顧不上惹怒妖皇的後果了,與其被動等死,不如放手一搏,哪怕拼個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 體內的花中仙果似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不斷釋放出它獨特的生機,滋養著蘇瀾的四肢百骸,為他補充了大量精力,胯下肉根更顯堅挺粗大,又是連續幾十記兇狠的衝擊,如一桿粗大無比的鐵槍,狠命地刺入妖皇緊緻軟嫩的蜜穴深處。 「啪啪……啪!噗嗤……咕唧!」 每一次用力的撞擊,都能感受到肉棒的根部重重地撞在妖皇那肥嫩的蜜唇上,飽滿濕滑的陰阜與少年胯下激烈碰撞,帶起陣陣水花,聲音極為淫靡。兩團沉重飽滿的雪白臀瓣在這番撞擊下盪起一陣洶湧的肉浪,緊緻而火熱的嫩肉層層包裹著少年的肉棒,似有千萬隻小手在不斷地擼動著,銷魂蝕骨的快感一浪接過一浪。 妖皇雪白肥嫩的臀瓣被少年抓在手中,如一塊鬆軟至極的棉花糖般滑膩無比,他稍微一用力就能陷入那柔軟的肉浪中。她的身子如凝脂般白皙細膩,又有著妖族的強橫體魄,雖然豐滿有致,卻又絲毫不顯臃腫,可謂人間極品。柔軟至極的臀肉不斷從指縫向外溢出,蕩漾起一陣炫目的雪白肉浪,引人無限遐想。 蘇瀾一邊狠命抽插,一邊喘息著說道:「妖皇陛下……蘇某的大雞巴操得您爽不爽……嗯?」 妖皇身子一僵,微不可察地悶哼了一聲。 這位沉穩高傲、睥睨天下的絕世女皇,何曾被人如此放肆地侮辱過?她以往並非沒有嘗過男女性事,只是此前無論何人,都不敢在她面前輕佻取笑,唯恐觸怒了她,招致滅頂之災。 但此時,面對少年放肆的言語挑逗,她竟不知為何生出一絲異樣感覺。 「有些意思。」 妖皇淡淡地評價道。 她已看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傢伙,仗著體內有著花中仙果為他提供的生機;有著強悍無比的純陽龍體,不僅陽精量極大,更有著旺盛的陽氣;再加上他下體那根尺寸驚人的巨大肉棒,更是男性中萬里挑一的頂級存在。 如此多重加持,就算面對任何女子,他都有信心斗上一斗! 不知這膽大包天的小傢伙,能否令自己真正滿足一回呢?妖皇這般想著,她心底竟隱約有些期待。 她的上半身被蘇瀾頂撞得上下晃動,那兩隻豐碩渾圓的巨乳在她胸口劇烈地抖動著,劃出道道白花花的誘人乳浪。這兩隻巨乳彈性十足,軟嫩得仿佛一灘油脂,卻又飽滿得驚人,哪怕這般晃動也絲毫不見鬆弛,只會讓人感覺到一種如泰山壓頂般的壓迫感。兩顆深紅色的乳頭如同兩顆熟透了的葡萄,堅挺地聳立在她飽滿白嫩的豪乳上,與雪膩柔軟的乳肉形成了鮮明對比,顯得格外醒目,在蘇瀾眼中閃爍著誘人的淫靡光澤。 正當他被妖皇的這對絕世巨乳所吸引,目光難以移開時,她身下那對白花花的雪臀突然更加用力地向下一沉。那兩瓣綿軟無比的臀肉將少年的胯骨完全吞沒,發出了一聲沉悶至極的撞擊聲,仿佛是天地間最原始的碰撞。少年那根粗壯猙獰的肉棒更是完全淹沒在妖皇肥嫩軟糯的臀肉中,連同陰囊也被臀肉徹底包裹,再無一絲縫隙。這也使得肉棒進入到了妖皇更深處的嬌嫩軟肉中,幾乎快要插進那饑渴難耐的子宮裡了! 「嘶……啊!」少年舒爽得呻吟了一聲,心神劇顫。 妖皇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光潔如玉的臉頰上不知何時起已浮現出了一抹淡粉色的暈跡,雙眼微眯著,流露出一絲莫名的光芒。 「孤應允你,若是能令孤滿意,可饒你不死。」 蘇瀾聞言一愣,目光再度投向妖皇。只見她那張原本冷漠淡然、仿若萬年不化的冰山般的絕美臉龐上,竟隱約浮現出一絲春意。 果然,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妖皇,也有著春情萌動的一面! 少年心中大定,身子越發燥熱難耐,血液都仿佛在燃燒起來。 原本被死亡壓迫著、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危機感也在這一刻盡數消退,剩下的只有無窮慾火焚身。那些驚懼與恐慌、後怕之情逐漸褪去,他再度凝視著妖皇絕美嬌顏上不曾有過的一絲嬌媚,身下的動作愈發激烈,如狂風暴雨般衝擊著她那豐滿成熟的肉體。 驟得新生的希望,與更加濃烈的性慾糾纏在一起,少年已然無法自控,胯下那根碩大猙獰的肉棒猛然綻放出一層紫金色澤,棒身青筋畢露,構成片片「龍鱗」。他低吼著挺動腰杆瘋狂地抽插起來,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貫穿妖皇蜜穴中那層又一層緊緻柔軟的媚肉,龜頭更是直抵花心深處! 他毫不猶豫地激發了「紫金龍根」形態,誓要征服妖皇! 每當少年用力挺動時,他胯下沉甸甸的卵蛋都會「啪!」地重重撞擊在妖皇那綿軟至極的肥嫩臀肉上,發出響亮而清脆的聲音。 妖皇也感受到了他此時的癲狂,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雪白豐腴的肉體也隨之迎合起他的抽插,那豐腴飽滿、雪白柔嫩的美臀主動上下擺動,緊緻滑膩的蜜穴更是不斷地收縮蠕動著,以此回應著少年肉棒的進出。 「啪!啪!」 只聽得陣陣清脆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從這片空間中傳來,如戰鼓擂動,震人心魄。一股夾雜著水漬「咕嘰咕嘰」的靡靡之音也在四周瀰漫開來,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淫靡氣息。 「哈……哈啊……」少年仰著頭,發出陣陣粗重的喘息聲。 這是他第一次全身心投入到性愛之中,以往的任何一次經歷都不能比擬。那根粗壯的肉棒如同永動機般高速地進出著妖皇的嫩穴,每一次刺入都會頂開層層疊嶂的肉褶,每一次拔出也不忘刮擦著肉壁上層疊的褶皺,在抽出時甚至能看到一小段紅潤嫩滑的媚肉隨之翻出,如此往復循環。 妖皇穴內九道層層嵌套的肉環更是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刺激,一層又一層的環狀肉褶猶如重巒疊嶂,越往裡層數就越多、深度也愈加增長。當肉棒頂到那軟嫩的宮頸口時,無數嫩肉如同千萬隻小手般,從四面八方包裹著他的肉棒,緊緊地箍住棒身上下每一處敏感的部位,刺激得他頭皮發麻,肉棒不斷顫抖。 如此美妙絕倫的快感刺激得他欲罷不能,幾乎就要宣洩而出。但下一刻,他又緊咬著牙關,雙手死命地掐住妖皇的肉臀,然後再度挺動起腰肢。 妖皇默然看著他那一臉興奮至極的表情,紅潤豐滿的唇角流露出一絲嘲弄之意。不過隨即,她也拋開了一切雜念,只專注於這場極致的歡愛之中。 她已有許久未曾與男子交合,今日難得地品嘗到了如此鮮美的肉棒,對於久曠數年、慾壑難填的她而言,也是一次絕佳的體驗。 妖皇眯起眼睛,如玉般的鼻翼輕微地翕動著,口中開始逸出若有若無的輕哼。她不再只是被動承受,而是開始主動地挺動起那纖細卻充滿力量的腰肢。豐腴的肉臀,如靈動的玉盤,用力地撞擊著少年那肌肉線條分明的小腹,小穴內也不斷分泌出更多黏稠濕滑的淫汁,讓少年的抽插變得愈發順暢。 「這般感覺,許久未有了……陪他玩玩也無妨。」 她心中這般想著,眼眸微微閉合,只沉浸在這肉棒抽插的美妙節奏中,隨著那節奏輕輕挺動著肥臀。她心如明鏡,十分清楚,此時這小傢伙雖看似還能再戰,實則已是強弩之末,自己只要稍微再加一把力,便能將他送上極樂的巔峰。 但她並不打算這樣做,反而想要多玩弄他一番,如同貓捉老鼠般,享受著掌控全局的快感。 少年沉浸在那難以言喻的銷魂滋味之中,幾乎忘卻了呼吸,只知道如瘋魔般一次又一次地挺動腰杆,讓肉棒更加用力地搗入妖皇蜜穴深處的媚肉之中。兩手也用力抓緊那兩瓣綿軟滑膩的臀肉,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仿佛想要將那綿軟的玉臀抓出水來 而他的每一次挺動,都會讓那粗壯碩長的肉棒齊根而入,一插到底。兩人性器結合處已然泛濫成災,交合之時淫水飛濺,帶出的愛液順著妖皇雪白的大腿根部汩汩流下,在那張灰暗的地面上留下了一片濕潤深邃、誘人至極的水漬。 兩人此時的姿勢,好似一副天地間絕無僅有的春宮圖。若是這一幕傳出世間,不知會驚煞了多少人、多少妖,怕是會成為流傳千古的禁忌話題。 畢竟,這可是妖皇主動向一名人族少年求歡的場面! 那位無論在人族還是在妖族中都有著無上威名的妖皇,竟然露出如此嬌媚的一面,簡直不可思議,如同神話中才會出現的場景。 在這場足以震驚天下的性愛過程中,妖皇也不禁有了一絲歡愉之意。心念一動,層層肉環不再緊箍,反倒大開方便之門,令紫金龍根更輕易地觸及敏感嬌弱的花心嫩肉。 前所未有的快感同時席捲著兩人的內心,隱隱間,一股玄妙的氣息從二人交合處散發出來,纏繞在兩人赤裸的身子上。 蘇瀾從未體會過如此激烈而瘋狂的交合,仿佛他身上那軟嫩的嬌軀是一片洶湧澎湃的大海,而他則在這個慾望的海洋中載沉載浮,隨時都可能被那滔天的巨浪吞噬。在妖皇肉穴內那層層疊疊、滾燙至極的嫩肉夾裹下,他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慾望。 「啊……我、我要射了!」那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又帶著一絲解脫的快感。 妖皇似乎也聽出了他語氣中那抹慌亂,只是在心中冷笑一聲,故意挺了挺肥臀。她的子宮頸口正牢牢地箍住少年那粗壯的龜頭,這番一夾之下,直將他那本就岌岌可危的精關再度破開,射出一大股滾燙的精液! 「啊——」少年仰起頭,發出一聲爽到極點的呻吟,在妖皇殿內久久傳盪。 他只覺得身體內所有氣血都如江河決堤般向著下半身涌去。渾厚濃稠、充滿活力與陽剛之氣的精液一股腦地湧入了妖皇那敏感柔軟的子宮之中,狠狠撞擊在她神聖的子宮壁上。 「嗯……」 被這滾燙陽精激射而來,即便是身經百戰、見慣風月的絕世妖皇也難以自持,令得她發出一聲輕微的嬌吟。 她瞥了一眼正躺在自己身下不斷喘息的少年,淡然道:「僅此而已?」 蘇瀾本以為自己藉由花中仙果恢復了些許體力,卻不料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再度在妖皇的面前露出醜態。聽聞妖皇那略帶嘲諷的話語,他不禁有些惱羞成怒。 他死死盯著妖皇那對略有些纖薄、卻透著無限誘惑力的紅唇,喘息著反駁道:「不!蘇某尚有餘力!」 言罷,他猛地鬆開原本緊緊抱住妖皇玉臀的雙手,如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突然一把扯住她那皓如霜雪的腕子,用力一拽,將妖皇的上半身強行拽下。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狠狠吻上了她的雙唇! 妖皇似乎沒料到他竟會有此舉動,一時不備,那嬌俏的小嘴便被少年緊緊含住。 那張薄薄的唇瓣,是如此軟嫩細膩,溫潤而又柔滑,好似世間最頂級的牛乳羊脂般細膩無瑕,卻又如冰山上的雪蓮般清冷孤傲,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香甜氣息,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少年貪婪地吸吮著妖皇唇上的每一寸嫩肉,接著舌頭突入她的口腔內,像是一條靈動的蛇,粗暴而又急促地掃過每一個角落,最後抵住那柔軟芬芳、帶著淡淡幽香的粉嫩小舌,肆意糾纏。 他這番行為,簡直大膽至極、難以置信,天下何人敢如此對待這位尊貴無比、威名遠揚的妖皇? 此等行徑,與找死何異? 但此刻他心中早已忘記了一切,只是遵從著內心的慾望和本能,緊緊摟住妖皇那柔軟纖細的腰肢。兩人下體相連、肉體廝磨,那粗壯至極的肉棒還插在妖皇濕滑緊緻的蜜穴內,滾燙的精液和蜜汁混合在一起,將兩人身下的地面打濕了一大片。 這番畫面若是讓妖族眾部瞧見,怕是要當場掀起一場滔天巨浪!那些妖族部眾們定會怒髮衝冠,恨不得將褻瀆了妖皇尊嚴的蘇瀾碎屍萬段,以泄心頭之恨! 「唔……」 被他如此強吻,妖皇卻並未做出任何反抗,只是默不作聲地任由他施為。她並未多說什麼,更沒有試圖用牙齒咬破少年的舌頭,只是靜靜地承受著這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蘇瀾終於結束了這番漫長而又熾熱的熱吻。他依依不捨地鬆開妖皇的唇瓣,只見她那兩片粉嫩誘人的嘴唇已然有些紅腫,宛如春日裡被風雨侵襲過的桃花,更添了幾分嬌艷。 他看向妖皇那張完美無瑕、宛如神祇精心雕琢的絕世面龐,卻發現這位絕美女子平靜無比,眼眸深處的那一絲媚意已然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邃而又淡漠的神情。 仿佛剛才他的一切所作所為,對她而言都不過是一場平淡無奇的嬉戲罷了。 盯著這雙無情的眼睛,蘇瀾如墜深淵。他終於發現,自己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 這樣的一位無上皇者,怎會被他這個微不足道的小子輕易地征服? 不過是她一時興起,用他來洩慾罷了。 妖皇輕輕瞥了眼身下,二人交合處那片一塌糊塗、狼藉不堪的景象。她眼神淡漠,毫無波動,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只是輕聲道:「你輸了。」 你輸了! 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從她再度開口時說出,一字一句的語氣中卻仿佛含著千萬鈞重錘,重重地砸在蘇瀾的心頭,讓他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蘇瀾再也沒有抵抗之力,一口氣將體內最後一絲精液都釋放了出來,整個人如爛泥般癱倒在地,眼神空洞而又絕望。 看著這具頹然趴伏於自己身下的少年肉體,妖皇面無表情地緩緩站起身子,將少年已經疲軟的肉棒從自己蜜穴中釋放了出來。 隨著少年肉棒的離開,一道白濁濃稠的液體從蜜穴中緩緩流淌而出,在她豐腴肥嫩的臀瓣下形成了一道乳白色的小溪,蜿蜒而下。 隨後,她步履款款地向後走去,這些粘稠的液體不斷從子宮中溢出,卻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凝結在空中,化作一團濃稠至極的濁白色物體。這些便是蘇瀾射出的全部精液,一股淫靡的腥味彌散開來,那味道中,卻有著最為原始、本能般強烈的生命力。 妖皇盯著自己手中這團濃稠濁白的精液,微微頷首,心中暗自思忖:「好個純陽之軀,雖說境界太過低微,但那根東西倒是有些特殊之處。」 想到這裡,她冷冰冰的面容上露出一絲罕見的微笑。隨即屈指一彈,將手上那團濃稠精液彈射而出,落在玉座之後,那方被層層黑霧包裹、透著神秘妖異氣息的寶印之上。 隨著精液落下,黑霧一陣翻湧。寶印也在這瞬間散發出一股異樣的波動,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神秘的力量,那團精液瞬間便融入了其中,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寶印的氣息,似乎也隨之更加強大了幾分。 純陽之體的精液,豈容小覷。單單這團精液中蘊含的陽氣與精力,便比千萬普通男子的精液還要強悍數倍。 看著那方因精液融入而氣息更盛的寶印,妖皇不由得輕輕勾起了嘴角,目光中帶著幾分欣賞與滿意,那神情,仿佛是在欣賞一件自己親手打造的無上至寶。 隨後,她輕揮玉手,聲音清冷地吩咐道:「將他丟到噬妖淵中去。」 在她身後,一名身穿朱鳥紋樣服飾的中年男子如鬼魅般出現在蘇瀾身邊,正是之前迎接蘇瀾進入妖皇城的侍者。 他面容沉穩,波瀾不驚,面對渾身赤裸、散發著曖昧氣息的妖皇,面容沒有絲毫變化。聽到妖皇的吩咐後,他恭敬地俯下身子,回應道:「遵旨。」 此時的蘇瀾,因失力過多,再加上過度驚懼,意識已然陷入了昏迷,如同一隻任人擺布的玩偶。那位中年男子面無表情地托起他的身子,未曾看一眼四周狼藉不堪、瀰漫著淫靡氣息的場面,以及地上那攤混合著蘇瀾精液的蜜汁,只是默默地帶著他走向殿外。 但就在他即將跨過殿門的那一剎那,身後忽然傳來妖皇那冷若冰霜卻又帶著一絲異樣情緒的聲音:「等等。」 中年男子身體一頓,立刻停住了腳步,恭敬地請示道:「陛下還有何吩咐?」 妖皇仍立在寶印前方,並未回頭看向他們二人。 她背負雙手,完美的背影猶如一尊雕像,散發著無上的威嚴與冷漠,仿佛世間萬物都無法撼動她的心神。這位本該高高在上、受萬妖敬仰的妖皇,此刻卻未著一絲一縷,豐腴胴體在瑩瑩月光下如冰雪般白皙晶瑩,身段玲瓏曼妙,曲線起伏間盡顯嫵媚與誘惑,比起上古時代那些仙家高人、傾世仙子還要勝上幾分,宛如從神話中走出的女神。 但極煞風景的是,她那本應雪白無暇的臀瓣上,染了些許紅印。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言語再度幽幽傳來。 「將他留下吧。」 ...... 黑夜如潮,將大地的色彩盡數吞噬。 一縷慘澹的月光自山巒中灑下,斜斜地灑落在鎮北城的城牆之上,給這座沉睡的城池添了幾分清冷孤寂。 此時已是夜半時分,鎮北城內萬籟俱寂,連蟲鳴都消失不見,只余夜風陣陣,嗚咽作響。 整座城池中,僅有一處還亮著燈火。那便是位於城北角落的監牢。 這裡關押著許多囚犯,多是被鎮北城守軍擒獲的亡命之徒。其中不乏來自人族的邪魔外道,他們早已喪失了良知,一心欲投靠妖族,為虎作倀;但更多的,則是屢次進攻鎮北城的妖族爪牙。在鎮北城高層眼中,這些妖族強者地位相對較高,且有著一定的心智,或許還有著些許利用價值,於是不得已將他們收監在此。 而就在這裡,發生著一幕極為荒唐的鬧劇。 「嗯......哦哦......好深、好大啊......用力點,哦哦!」 監牢深處,傳出一陣若有若無的嬌吟。 這聲音細膩婉轉、嫵媚入骨,只是聽著便叫人骨頭髮酥。與此同時,還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和「啪啪」肉體撞擊聲,叫人不由得浮想聯翩。 一間不大不小、陰冷潮濕的密室內,昏暗的燭火搖曳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那微弱的光線映照著四周斑駁的石壁,更添了幾分陰森的氣息。在密室的中間,一張鋪滿稻草的石床顯得格外突兀。 更為驚奇的是,一位渾身赤裸的美艷女子正赤條條地跪趴在上面,她肌膚雪白如凝脂,在昏暗的燭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豐乳肥臀,曲線完美得如同鬼斧神工雕琢而成。胸前那對碩大的肥乳,隨著她身體的擺動,有節奏地前後搖晃,掀起一陣令人目眩神迷、口乾舌燥的乳浪。她雙膝跪地,肥嫩飽滿、豐腴渾圓的蜜桃臀高高翹起,與纖細的腰肢形成一道極為誇張的曲線,仿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傑作。 在那蜜桃般飽滿圓潤的肥臀後,此時正跪坐著一名男子。 只見這男人生得眉清目秀、儀表堂堂,臉上帶著幾分溫文爾雅的儒雅之色,宛如一位飽讀詩書的書生。但此刻,他的臉上卻滿是情慾之色,雙手撐在女子腰側兩邊,腰肢前後挺送,每一次撞擊都帶著十足的力道。 美艷女子一頭秀髮散亂地披散開來,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背上,遮掩住了她絕美的容顏,卻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誘惑。她渾身雪白細膩的肌膚泛著潮紅色澤,香汗淋漓,順著她的身體緩緩滑落,滴落在石床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她雙眸緊閉,口中不斷吐出酥媚入骨的嬌吟聲:「哦……好深!快用力點兒啊!」 她渾圓飽滿如磨盤般的碩大肥臀中央,鮮艷的粉色肉唇正被一根粗壯的肉棒大大撐開,那兩瓣濕漉漉的陰唇猶如盛開的鮮花般綻放在兩側,緊密地貼合在肉棒根部。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不斷從蜜穴深處湧出,順著兩人性器的交合處緩緩流下,打濕了石床上的稻草,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而又淫靡的氣息。 儒雅男人面帶舒爽至極的神情,雙手緊緊抱著女子豐滿肥嫩的大屁股,在那已經被插得汁水橫流的肥嫩蜜穴中奮力抽送,每一次進出都伴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密室中顯得格外刺耳。 女子此時似乎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遵從身體本能行動。她一邊放聲呻吟,一邊像條發情的母狗般主動扭腰擺臀,豐滿雪白的大屁股前後搖晃著迎合男人肉棒的抽插,動作大膽而又放蕩。時不時還收縮一下緊窄的陰道,用那綿軟濕熱的腔肉緊夾著他的肉棒,帶給男人更加舒爽刺激的快感。 「你這騷狐狸,還真是浪啊!」儒雅男子不禁感嘆道,心中充滿了滿足感。 「嗯......哦!奴家是騷狐狸、就是喜歡大肉棒,嗯啊......太深了!」女子毫無顧忌地浪叫道,聲音中滿是放蕩與享受。豐腴肥嫩的肉臀被他撞得啪啪作響,一雙纖長玉潤的雪白美腿隨著抽插動作而微微顫抖。 在石床旁,還站立著四名道袍男子,他們目光緊盯著眼前這幕香艷刺激的場景,面色潮紅、呼吸粗重,胯下那根事物高高挺起,將道袍撐起了一個鼓囊囊的帳篷。 但他們卻並未上前加入,而是謹慎地待在原地,手中捧著儒雅男子脫下來的衣物。 幾人身著的道袍上都有著一個陰陽魚的標記,在燭火照耀下閃爍著曖昧的光芒。 此時,儒雅男子雙手用力揉捏著美艷女子豐碩肥美、極具彈性的大屁股,那細膩柔軟的臀肉在他指縫間不斷溢出,仿佛是一團溫熱的麵糰。他目光貪婪地落在女子光潔如玉的美背上,那肌膚在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如同羊脂美玉一般。再往下,是那豐潤渾圓、彈性十足的肥臀。 接著,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淫邪的光芒,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緩慢而又帶著幾分戲謔地將肉棒從女子緊緻柔軟的蜜穴中緩緩拔出,牽起一道淫靡的絲線。 「嗯?......為何?」女子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弄得有些意外,原本迷離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失落 她回過頭,看向身後那位面帶笑意的儒雅男子,聲音嬌柔卻又帶著幾分幽怨地道:「為何停下來?奴家的小穴還沒有吃飽呢......」 她輕輕轉過身,纖纖玉手輕輕將散落在肩頭的長髮攏到一側,動作優雅而又嫵媚。隨著她的動作,燭光投射在她美艷動人的臉上,將她的五官勾勒得更加精緻。只見她眉宇間那抹嫵媚、柔情的氣息愈發濃重,在燭火的映照下,她竟有幾分令人窒息的美感,仿佛是從畫中走出的仙子,卻又帶著幾分妖嬈的魅惑。 若是蘇瀾、夏清韻等人在此,定會大吃一驚。這名身材豐腴肥美、性感誘人的絕色美婦,赫然正是天狐神妃! 那在妖界聲名遠揚、令無數妖族為之傾倒的天狐神妃,此刻竟在這陰暗潮濕的密室中,與這名儒雅男子苟合在一起。 神妃上身微仰,挺起那對傲人豐滿的肥碩雙峰。她輕舒玉臂,主動勾住了儒雅男子的脖頸。只見她媚眼如絲,美目流轉間春意盎然,豐潤濕軟的紅唇輕啟,一條丁香小舌如靈蛇般從檀口中探出。 她微仰著臻首將豐潤濕滑的唇瓣湊了過去,主動吻住儒雅男子的嘴唇。那雙原本嫵媚中又藏著自負的眼眸中,此時卻蘊含著濃烈至極的情慾,深不見底。 儒雅男子望著她這副欲求不滿的媚態,呵呵一笑,不慌不忙地回應著她的香吻,舌頭探入那溫潤濕滑的口腔中攪動起來。 他緊貼著神妃柔軟的胴體,感受著她肌膚的細膩與溫度。嘴唇一邊與她熱吻,雙手一邊肆意地揉捏著那對高聳渾圓的巨乳。豐軟滑膩的大奶子在他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時而被揉成圓球,時而又被擠壓成扁平狀,好不香艷。 兩人舌吻纏綿,難捨難分,那「咕嘰」的水聲不絕於耳。 儒雅男子微微鬆開神妃的唇,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眼中滿是戲謔:「想要嗎?」 神妃輕咬著紅唇,雙眸水光瀲灩地望著他,嬌聲呢喃:「奴家想要。」 「呵......小騷狐狸!那就自己把屁股抬起來。」儒雅男子笑著拍了一下神妃肥嫩渾圓的大屁股,在她那對白皙柔軟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通紅清晰的巴掌印。 神妃嬌哼了一聲,那聲音嬌嗔而又魅惑,似在撒嬌,又似在挑逗。隨即,她微眯雙眸,神情妖媚地瞥了儒雅男子一眼,那眼神中滿是風情萬種。而後,她乖巧聽話地轉過身去,一雙雪白纖長的玉臂輕盈地撐在床鋪上,宛如一隻優雅的貓咪。緊接著,她兩條豐腴渾圓的美腿微微彎曲,像兩道優美的弧線。那對如滿月般碩大肥嫩的巨臀緩緩挺起,翹得極高,更顯肥美豐隆。 「好一隻淫蕩風騷的狐狸精!」儒雅男子看著神妃擺出這副淫蕩至極的姿勢,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雙手扶住她那雪白渾圓、光潔肥嫩的大屁股狠狠掐了一把,讓身前高撅肥臀的美婦忍不住嬌哼呻吟起來。他嘿嘿一笑,腰肢微挺,將肉棒頂在神妃早已濕潤至極、不斷蠕動著流淌出蜜汁的肥美肉穴口,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伴隨著「噗嗤」一聲輕響,肉棒瞬間沒入了神妃的體內。 「啊......好大、嗯哦.......頂到奴家花心了......哦!」神妃一聲高亢的呻吟,再是滿足地發出嘆息。 兩人再次結合在一起,神妃美目微眯、玉手緊握著石床的兩側。在儒雅男子猛烈地撞擊下,豐腴肥嫩的大屁股前後聳動,雪白豐腴的臀肉如浪濤般不斷蕩漾著,被男人胯部撞得啪啪作響。 終於,在男人又一次全根沒入的時候,神妃高亢地發出一聲悠長的嬌啼,豐滿渾圓的大屁股驟然繃緊,花心深處一股滾燙的陰精激涌而出,沖刷著儒雅男子粗大火熱的肉棒。 「小騷狐狸,我也要來了!」儒雅男子悶哼一聲,隨即緊閉雙眼仰頭挺胸,臉上帶著舒爽至極的表情,胯下肉棒用力向前一頂,深深插入了神妃蜜穴的最深處。在她陰道中激烈噴涌而出的陰精沖刷下,他也同樣將一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射進了她嬌嫩柔軟的子宮之中。 「哦......好燙!全都射進來了!」神妃仰頭嬌呼一聲,臉上滿是動人心魄的嫵媚與愉悅之色。 與此同時,儒雅男子無聲運功,緩緩將神妃剛剛泄出的陰精吸入體內,如同一股清泉,順著經脈匯入丹田氣海,滋養著他的身體。 半晌後,他抱著神妃豐滿肉感的身軀,躺倒在床鋪上。兩手從背後環抱住女子那肥嫩高聳的大奶子,指尖撥弄著那兩粒鮮紅凸起、如瑪瑙般硬挺可愛的乳頭。 他一邊玩弄著神妃胸前這對豐碩柔軟的雪白巨乳,手指在細膩的肌膚上輕輕摩挲、揉捏,感受著那溫熱與彈性,一邊心滿意足地笑道:「小狐狸果然厲害非凡,此次歡好,你不僅高潮了五六回,還叫得我連精關都沒能把持住。不過你的陰精倒確實是世間極品,令我受益良多。」 「唔......這是奴家的一點心意,希望公子能笑納。」神妃輕咬紅唇,嬌滴滴道。 「嘿......既然如此我便卻之不恭了。」儒雅男子欣然一笑,神色間充滿了自信和滿足,「至於你所說之事,我答應了。我會以陰陽宗的名義,向莫將軍施壓,要求他儘快放你出獄。待一月之後,你便可隨我返回陰陽宗。」 聞言,神妃眼底閃過一絲光芒,不知在想些什麼。面上驟然浮現一抹勾魂奪魄的嫵媚笑意,靠在儒雅男子懷中,將那根半軟不硬的肉棒夾在雙腿之間,輕咬著他的耳垂媚聲道:「奴家謝過公子了,日後定當全心全意侍奉公子。」 儒雅男子哈哈一笑,他低下頭去,看著神妃絕美的面龐,內心不禁泛起一股得意之情。 如此尤物被他隨意玩弄,身心都完全臣服於他的胯下,可謂是男人至高無上的享受。可轉眼又想到,這樣的女子竟然早就被人捷足先登,儒雅男子心中又是嫉妒不已。 他的手指微動,將指尖輕撫在神妃豐潤紅唇之上。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濕潤溫熱,儒雅男子似笑非笑道:「本公子的大雞巴,你還滿意嗎?你第一個男人比起本公子來,如何?」 「公子不要取笑奴家了。」神妃嬌嗔著道,「那個臭男人哪裡能與公子相比呢?不僅肉棒細小得可憐,連技術都是粗魯笨拙,不及公子萬分之一。奴家的騷屄早就離不開公子的大雞巴了,自從第一次見到它後便時刻念想著能被它狠狠地肏干......」 聽到這個回答,儒雅男子很是滿意。 兩人交談片刻後,他忽然話鋒一轉,問道:「神妃,我心中一直有個疑惑,你究竟是為何會落入如此田地?像你這般有智慧、有手段的妖族女子,本不該有這般悽慘的下場,為何會被莫槐將軍親自押解回城?這其中莫非有什麼隱情?」 神妃那嫵媚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她笑著搖了搖頭,柔聲道:「從前奴家不懂人間情味,只曉得一味效力妖族,在那權謀爭鬥中漸漸失了本心。但如今遇見公子,奴家已然醒悟,願拜倒在公子胯下,作一名只知侍奉公子的忠心奴婢,此生只聽公子一人之命。」 她柔情似水地望著儒雅男子,眉宇間儘是媚態橫生的風情,仿佛要將他的魂魄都勾走。 儒雅男子眼神微閃,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那目光仿佛能看穿她的內心,道:「如此最好,若是你心思稍動,起了什麼不該有的念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在我陰陽宗,可容不得半點背叛。」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甚至有些冰冷。 神妃卻是毫不在意,依舊嫣然一笑道:「公子儘管放心,如今奴家的身家性命都系在公子一人身上,又怎敢有二心?」 一語落下,她便不再多言,溫順地跪伏在儒雅男子身前,微微張開紅唇,將那根半軟不硬的肉棒緩緩含入嘴中,用自己靈活柔軟的香舌賣力地服侍著他。 儒雅男子見她這番乖巧懂事、曲意逢迎的模樣,心中暗喜,思忖道:「這狐狸精雖說來歷神秘、心思活絡,但畢竟被鎖妖丸禁錮住了修為,無法動用分毫妖力,否則我一人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不過看她剛剛那番話,倒也不像是在說謊,應該確定無疑。待一月之後,我在她體內設下奴印,縱使她神通再強,也難逃我的手掌心。得了這麼一名天狐族的女奴,回到宗門,我也好在諸位師兄弟面前大肆誇耀一番。」 神妃輕咬著儒雅男子的肉棒,香舌在肉棒上舔來舔去,紅唇微張吐氣如蘭。她偶爾抬眸上瞟一眼,只見儒雅男子正一臉愜意地半倚在床頭,雙眼微閉,臉上儘是享受之色,絲毫看不出有半分不悅,她心中不由得暗自冷笑。 想她堂堂天狐族公主,身份尊貴無比,平日裡在妖族中受盡尊崇,怎會甘心屈居於這區區人族男子之下?不過是如今虎落平陽,暫且忍辱負重罷了。 只要再忍耐一段時間,她就能借著這男子的身份重獲自由,而後再找到機會逃離此地。 回想起被押入鎮北城的途中,她雖身處困境,卻並未絕望。一路上,她暗中窺視著城內眾人,目光在人群中不斷搜尋,很快便鎖定了這位陰陽宗的男子。 陰陽宗向來以雙修之道聞名於世,門中弟子皆沉迷於男女情慾、陰陽交融之中。像她這般千嬌百媚、風騷動人的天狐族女子,天生便帶著一股魅惑眾生的氣息,陰陽宗弟子焉有不被她吸引的道理? 於是她暗中尋了個機會,勾引那名陰陽宗男子。幾番雙修之後,這男子漸漸沉淪於她的肉體,最終落入了她的圈套中。 而且好在這處監牢素來安穩,平日看守的獄卒極少,都被儒雅男子以銀兩收買,便幫著打起了掩護。 至於為何向來守身如玉、心高氣傲的她,會突然變得如此淫蕩放浪,甚至心甘情願淪為男子胯下的玩物,這其中緣由,唯有她自己知曉。 其一,她的處子之身已破,再無需刻意維持那份矜持;其二,她心中藏著深深的恨意,想用這種方式報復那個曾經傷害了她的男人——蘇瀾。 蘇瀾不是曾說過,讓她從此成為他的專屬性奴嗎?哼,她偏要讓他好好嘗一嘗被別人戴綠帽的滋味! 這便是她報復甦瀾的第一步! 神妃想著想著,嘴角輕輕勾起,那笑容中蘊含著濃郁得化不開的怨毒。 她望著身前正閉目享受的儒雅男子,嘴角揚起一抹嘲諷至極的弧度,那弧度中帶著幾分輕蔑、幾分不屑。這個可惡的男人,剛才在她身上肆意馳騁,一連射了三次陽精。一想到這個臭男人用他那根在她眼中醜陋不堪的東西,將她乾得欲仙欲死、淫水四濺,她心中就充滿了厭惡與恨意,仿佛吞下了一隻蒼蠅般難受。 不過,這倒並不全都是壞事。那些陽精幫她提升了修為,還滋補了一番她的體質。雖說無法突破人族專門研究出來禁錮妖族力量的鎖妖丸,但也算是彌補了一部分她因被囚禁而遭受的損失。只要等她脫離這如同囚籠般的牢獄,恢復了修為和妖族神通,那麼……一念及此,她嘴角的笑容便更加嫵媚了。 看著這男子一臉心滿意足的神情,神妃突然眸光流轉,玩味地笑了起來:「公子,奴家對人族修道之法可是好奇得緊呢!陰陽宗的雙修之道,能否告知奴家一二,讓奴家也開開眼界?」 儒雅男子緩緩睜開眼眸,目光落在神妃那張絕美俏臉上,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笑著說道:「你這騷狐狸,不知哪來的好奇心。」 「這雙修之術,講究頗多,需得尋得根骨上佳、天賦異稟的『爐鼎』方可修行。陰陽共濟,彼此交融,相互裨益。男子採補之時,可自得長生之氣,延年益壽,精進修為;女子亦能藉此脫胎換骨,洗髓修體,蛻變凡軀。而這其中最為關鍵之處,便在於『爐鼎』的選擇,稍有不慎,便可能前功盡棄,甚至走火入魔。」男子平緩地說道。 「爐鼎麼......」神妃忽然眨了眨那雙嫵媚動人的美眸,輕笑道,「不知公子所說的這『爐鼎』,可有人選?」 「嘿,若我選了你這騷狐狸,你又敢否?」儒雅男子戲謔地看著神妃。 「咯咯,奴家既然成了公子的奴婢,自然是公子說了算。只是奴家可不敢保證,奴家這樣的妖族血脈,是否能夠符合公子的要求呢?」神妃抿唇一笑,故作輕鬆地說道。 儒雅男子聞言不置可否,他所修行的功法與妖族迥異,的確不可能將她這妖族血脈當作修行之材。不過這些他自然是心知肚明,只是沒有明說罷了。 這時,他卻又聽見神妃說道:「只是公子若無想法,那奴家倒可以推薦幾個。」 儒雅男子饒有興趣地問道:「哦?是誰?」 「公子,奴家前些日子可是見過那夏清韻與南宮映月呢!依奴家看來,此二女不論哪一個都是極品之中的極品,風華絕代,氣質超凡。若是公子能將她們納入房中,與她們雙修,定然能為公子帶來莫大的好處,說不定能讓公子的修為更上一層樓呢。」神妃笑道。 儒雅男子聞言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這妖女倒是好眼力,這二人皆是有名的天之驕女,聲名遠揚。那夏清韻是道宮劍修一脈的大師姐,經由問道大會一役,聲名大噪,正值名氣達到頂峰之時。我陰陽宗雖說名聲響亮,無懼四方敵,在修道界也是一流大派,但沒有合適的理由,也不好明目張胆去打她的主意。而那南宮映月更是不凡,她乃是南宮世家的嫡系千金,身份極為尊貴,在南宮世家地位超然。況且她竟然在歷練途中離奇消失,不知去了何處,真令人匪夷所思。若是因此事把南宮家族的人引來,那可就鬧大了。」 神妃美眸微轉,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不由得掩嘴輕笑起來,道:「原來如此。奴家明白了。可公子好像漏了一人,那人既不屬於道宮,亦非南宮世家,說不定是個絕佳的人選呢。」 「哦?」 儒雅男子微微一怔,心中湧起一絲好奇,思忖片刻後,忽然恍然大悟道:「莫非你說的是她們身邊那名金髮紅瞳、束著馬尾的少女?」 神妃微微頷首,媚笑道:「正是此女。雖說容貌略遜於那二女,但也不失為一個難得的美人,嬌俏可愛,別有一番風味。而且她無甚背景,除了天賦異稟外別無他長,不正好是個上佳的爐鼎?公子此番歷練,若就此空手而歸,難道不顯得有些可惜了?」 她循著男子的心思,將其中關節一一道來,既未失了情意,也未缺了道理。 只是,她還有一句話藏在心底沒有說出來。 那夏清韻,只怕也是難逃一劫了呢。 儒雅男子若有所思,腦海中瞬間閃過了金髮少女那嬌小玲瓏的身軀和精緻俏麗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嘴角也隨之微翹起來,就連下體的肉棒也硬挺了幾分。 神妃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郁了。 她直起身子,那兩隻碩大渾圓、宛如白玉雕琢般的巨乳輕輕壓在儒雅男子的胸膛上,帶來一陣溫熱與柔軟的觸感。那張美艷至極、勾魂奪魄的俏臉幾乎貼在了儒雅男子的面上,吐氣如蘭,輕聲道:「公子真是有眼光,奴家能侍奉公子這等俊雅不凡、頭角崢嶸的男子,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呢~」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便好好賞賜你這個妖女!」儒雅男子大笑一聲,抱起神妃的嬌軀,讓她騎坐在自己身上。 神妃順勢分開修長筆直的雙腿,輕抬肥臀,只聽得一聲淫靡至極的水響,肉棒滑進了她那早已濕漉漉、滑膩膩的蜜穴之中。 「哦~公子的肉棒……真是叫奴家好生歡喜,愛煞了它呢!」神妃舒爽地呻吟起來,雙手緊摟著儒雅男子的脖頸,雪白渾圓的肥臀輕輕顫動,似在感受著體內肉棒的形狀。 「騷狐狸,白天是不是在牢里思春了?」儒雅男子下身猛地一挺,肉棒狠狠撞擊在神妃那敏感的深處,邪笑著調侃道。 「奴家今日想著公子的肉棒已經不知多少回了,無時無刻不在盼著能與公子再續這魚水之歡呢~」神妃滿面潮紅地嬌喘著道。 儒雅男子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個天生的淫婦!這般貪得無厭,看來本公子是滿足不了你了。不若叫上他們一同來嘗一嘗你這狐狸精的滋味!」 不待神妃回應,他便扭頭看向一旁站著的幾名陰陽宗弟子,淫笑道:「你們,還不快來幫本公子調教這隻小狐狸?!」 陰陽宗的幾名弟子本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慾望,此刻聽聞此言,心中大喜,立刻迫不及待地脫下了衣服,如餓狼般撲向了這名風騷嫵媚、宛如仙子下凡卻又帶著無盡魅惑的絕色美婦。 一人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抓住了神妃凌亂的秀髮,用力向後一扯,強行將她低垂的螓首扭至一旁,然後用肉棒抵在了她那張嬌艷欲滴的紅唇上;一人蹲在她身下,扶著那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掰開了臀瓣,用手指摳弄起那朵粉嫩精緻的菊蕾;還有一人繞到她後面,雙手穿過她的腋下,托住了神妃胸前那對沉甸甸、顫巍巍的巨乳;而剩下那人也迫不及待地湊到她側身跪坐著,低著頭,用嘴巴精準地貼在陰阜門前那顆飽滿突起、宛如珍珠般晶瑩剔透的蜜蒂上,貪婪地舔吸著,發出「滋滋」的聲響。 「啊~!你們......嗯啊......這些壞人,竟然同時玩弄著奴家身上的每一處......哦~好舒服、好美......奴家快要被你們給玩壞了呢~」神妃仰起頭放聲浪叫著,口中溢出的津液從嘴角流下。 密室中,這些男女瘋狂交媾著,粗重的喘息聲和呻吟浪叫此起彼伏,再次掀起了一場香艷淫靡的肉宴,直到天明方停...... 第一百一十八章:青蓮染淫毒,玄陽摧花道(一) 一名穿著粗布製衣的瘦小男人站在門前,那衣裳的前胸後背,皆貼著個醒目 的「卒」字,在寒風中獵獵作響。 寒冬臘月的清晨,北風掀起陣陣的呼聲。 瘦小男人被這冷風刺激得鼻涕直流,不停地用力擤著,鼻頭已被搓得通紅。 他面色蠟黃,頭髮雜亂,一雙豆大的眼睛滴溜亂轉,臉上胡茬亂生,給人一種猥 瑣的感覺。 他一會兒向左探探頭,一會兒又向右張望,眼神鬼鬼祟祟,不時用眼角的余 光偷窺身後的青銅門扉。 直至冬日的一縷晨曦從天際飄落,灑落城北這處僻靜的角落。 聽到前方演武場隱隱傳來輕微的呼喝聲,瘦小男人心中一陣焦急,暗罵道: 「一晚上都還沒完事兒嗎?也不知道俺還要在這兒等多久?他娘的!」 這臘月嚴寒奈何不了仙師們,但他不過是個小小的獄卒罷了,哪有什麼仙師 們那般神奇的什麼真氣護體。即便此刻身上穿著莫將軍批發的厚實衣裳,也還是 凍得像篩糠一樣,牙齒不停地打顫。 瘦小男人一邊在心中腹誹著,一邊眼睛不安分地往城內方向張望,咽了咽口 水,生怕有人途徑此地。 好一會兒,那青銅大門才緩緩打開。幾個穿著整齊的陰陽宗弟子走了出來, 為首的那名儒雅男子瞧見他的模樣,從懷中掏出一錠沉甸甸、閃亮亮的銀子,笑 道:「又麻煩老兄望風了,這些報酬是給你的。」 「嘿嘿,小事一樁,不辛苦不辛苦。」瘦小男人一見到銀兩,頓時眼睛放光, 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諂媚起來。他忙不迭地從男子手中接過銀子,小心翼翼地裝 進了自己的衣兜里,還不忘叮囑道,「只是下回,公子可莫要再耽擱太久了,不 然俺這差事可就難辦哩!還有別人等......不、不,沒啥沒啥......」 儒雅男子看了他一眼,眸子裡多了幾分玩味,道:「給老兄添麻煩了,都怪 我這幫師弟們,太過急色,耐不住性子,這才多耽擱了一些時辰。」 瘦小男人一臉詫異,下意識地越過男子,朝他身後望去。只見那些衣冠楚楚 的青年人,一個個氣喘吁吁,有的還扶著腰,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他瞬間就明 白了過來,臉上露出一絲淫笑,說道:「明白!明白!」 「那我等先告辭了。」儒雅男子微笑著點了點頭,與身後的陰陽宗弟子們一 同邁步離開。 那瘦小男人眼見他們走遠,實在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趁著周圍無人,迅速 溜進了身後的密室內。 甫一進門,一股濃郁到了極點的淫靡氣息便撲面而來,淫水與精液混合的腥 味兒瞬間充斥在鼻腔中,讓他忍不住頭暈目眩。 他順著那股氣味看去,只見這間不大的密室內到處都是淫液與精斑,到處都 是激情交媾後留下的痕跡。地上,床上上,椅子上到處都是一灘灘白濁的液體, 牆壁上、門板上,甚至還有一些窗戶的邊緣,都沾染著這些污穢之物,觸目驚心。 甚至他行走時,鞋底都能感覺到那一絲黏稠的觸感,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 「啪啪」聲。 瘦小男人暗罵一聲:「都他娘是些牲口啊!」 只見石床之上,一具赤裸的女體以極為放蕩的姿態趴伏著。她四肢大張,渾 圓的翹臀高高撅起,宛如一座誘人的小山丘,大量精液從那被肏弄的有些紅腫、 無法閉合的蜜穴和後庭汩汩流出,在石床上積累成了一灘小水窪。 她的整個上半身都緊緊貼著石床,胸前的兩顆雪白巨乳被壓成了兩張扁平的 大餅。從側面望去,那豐腴的乳肉都被擠壓得溢了出來,白花花的一片,在這昏 暗的密室中顯得格外刺眼。兩條修長圓潤的玉腿微微顫抖著,那完美無瑕的胴體 上下布滿了粘稠的白濁液體,肌膚滿是一道道或淺或深的指印,紅痕交錯,顯然 是被那些男人們肆意玩弄了許久。 她的頭顱無力地歪在一旁,如瀑般的秀髮早已被精液黏成了一縷一縷,有些 已經乾涸,結成了一片片塊狀,有些還是濕漉漉的,雜亂地貼在臉上,顯得狼狽 不堪。一雙原本嫵媚動人的杏眼,此刻卻無神地睜著。嘴角也同樣溢出了一些白 濁的液體,順著臉頰緩緩滑落,看上去分外淫靡。 看到石床上這個被玩弄的悽慘無比,身體里里外外都被精液浸泡的女人,瘦 小男子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真是個欠肏的騷貨,干都沒人乾了,屄里還在流水,也不知道她的騷屄到 底被多少人肏過了,說不定比那青樓的妓女還髒!」他不禁暗自想道,「難怪那 些傢伙扶著腰走出來,一個個累得夠嗆,看來昨兒晚上是把這個騷貨給肏得爽透 了啊!」 「嘖嘖!你們玩完了,也該讓老子爽一下了吧?」 瘦小男人嘿嘿一笑,手忙腳亂地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露出下身那根 同樣短小黝黑的肉棒。隨後撲到了石床上,趴在神妃的嫩滑的玉背,雙手抓住從 側面溢出的乳肉就是一陣揉搓,胯下的肉棒也是迫不及待地頂在了豐滿圓潤的美 臀上。 他下身那根短小肉棒順著臀縫向上,輕車熟路地找到了那個被肏得紅腫的肉 洞,龜頭「滋溜」一聲便滑了進去。 神妃已是被乾得渾身癱軟,仿佛毫無知覺般,便任由瘦小男人的肉棒在自己 體內抽插著。 瘦小男人哼哧哼哧地幹著,胯下的肉棒在她那不停溢出精液的蜜穴中快速抽 插,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才不過三五分鐘,他的面色就有些發白,額頭上 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身體劇烈顫抖著,把精液全部射進了女子的蜜穴里。 「都怪那些狗日的仙師們把這個騷屄都給肏鬆了,要不然老子也能多享受一 會兒,真他娘的晦氣!」 瘦小男人懊惱地抽出肉棒,狠狠地拍了一下神妃的屁股,發出「啪」的一聲 脆響。不過這也是他的自我安慰罷了,以他的尺寸,要是神妃的蜜穴依舊緊緻如 初,怕是剛插進去就繳械投降了,說不定還會被同行嘲笑一番。 他站起身子,突然感覺身子有些發虛,腳步踉蹌了幾下,差點摔倒在地。他 不由得嘆了口氣,嘴裡嘟囔著:「自從這幫仙師來到鎮北城,城裡的好東西都給 他們吃了,俺們這些下等人的糧食可就更加緊缺了。現在竟然連肏個屄都沒力氣 了,真是操蛋!這世道,還讓不讓人活了!」 瘦小男人看著神妃那張失魂落魄的俏臉,不禁笑罵道:「老子肏你都小心翼 翼的,可不捨得把你弄壞了,那幫仙師倒好,玩女人就像是在用一個雞巴套子似 的,嘖嘖!」 「那話怎麼說的來著,貌......什麼然的......道貌岸然!哈,還仙師呢, 也不比俺們好到哪裡去。」 一縷縷濃郁的精液從神妃紅腫的蜜穴中溢出,順著大腿緩緩滑落,將豐腴飽 滿的大腿與圓臀都染成了一片白色,在昏暗的燭火下閃爍著淫靡的光芒。看得瘦 小男人是眼饞不已,心中一陣瘙癢難耐,可惜看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根疲軟的肉棒, 還是有些自知之明,嘆了口氣道:「算了!俺也就是占占便宜,可沒有仙師那般 大的本事,能折騰一晚上。這騷貨還是留給他們玩吧。」 他下了床,把衣服一件件地穿好,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石床上的女子,然後 便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密室。 在他離開後,神妃身體微顫,眸底一片幽深,唇角微翹。 ...... 陰陽宗諸人出了監牢,一個個強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腳步不緊不慢, 自顧自地朝著城內的駐地走去。 除卻為首那位身姿挺拔、氣質儒雅的男子,其餘人皆是腳步虛浮,面色紅潤, 似乎還未從昨夜的縱慾狂歡中清醒過來。 「昨晚咱們可真是痛快,玩了個通宵啊!那騷狐狸的奶子,又大又軟,我玩 了一晚上都不覺得膩味。」 「是啊是啊,她的小穴又緊又滑,水兒還多,就像個無底洞似的。而且她還 能自己扭動身子配合,真真是個尤物!」 「她的身子那叫一個誘人,要不是我實在體力不支,還想再狠狠肏她一次, 讓她知道知道我的厲害!」又一名弟子拍著胸脯說道。 「嘿!你小子說得倒是輕巧,要是那騷狐狸真把你榨乾了,你還能站在這兒 跟我們說話?怕是早就癱在地上起不來了!」旁邊一人笑著打趣道,引得眾人一 陣鬨笑。 「要我說啊,那騷浪蹄子被咱們玩了一夜,下面估計都被咱們肏得腫成饅頭 了。這時候只怕還在被那個獄卒肏著呢,也不知道那小獄卒能不能滿足她。」 「你們猜猜那小獄卒能堅持多久?他可不是修行者,身子骨弱得很,只怕沒 肏幾下就被那騷狐狸給吸乾了精氣,哈哈!」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回想著昨夜的旖旎風光,臉上滿是淫邪的笑容,好不快 活。走在前方的儒雅男子聽著師弟們小聲的調笑,只是嘴角微微上揚,淡淡一笑。 後方一名修為稍低的弟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探出半個身子,壓低聲音 詢問道:「琅少,昨夜您答應那狐狸精的事……真的沒問題嗎?」 一聽到這句話,原本還在嬉笑打鬧的幾名師弟頓時安靜了下來,紛紛好奇地 看向那被稱呼為琅少的儒雅男子。 只見琅少一邊不緊不慢地走著,一邊抬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神色淡然 道:「那是自然,本公子的女奴,豈有不要的道理?那莫槐若不答應,我便搬出 那位的名頭,諒他也不敢拒絕我。」 幾名師弟頓時一臉佩服,連連道:「原來琅少早有安排,真是高明!這騷狐 狸若能入了我們陰陽宗,怕是直接被評為甲字號爐鼎也說不定。到時候,咱們陰 陽宗可又多了一位極品爐鼎,可真是件美事啊!」 他們不禁一番暢想,在陰陽宗,爐鼎可是有著嚴格的等級劃分,分為甲乙丙 丁卯五個等級。甲字號的爐鼎僅有兩人,皆是世間罕有的極品,無論顏值還是身 材,都是上上之選,堪稱人間尤物。可惜,享用甲字號爐鼎所需的貢獻值都是高 得離譜,一般人根本無法企及。 在場眾人中,也只有琅少曾經享用過一次甲字品階的極品爐鼎。 琅少看著眾人那滿是羨慕和期待的表情,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說道:「以神妃的姿容,在整個宗門內都是最頂級的存在,一個『甲』字肯定是 跑不了的。」 幾人頓時更加興奮,這麼說來,他們豈不是肏乾了一整晚的甲字號爐鼎,這 可是天大的好運啊! 要知道,在陰陽宗想要享用甲字號的極品爐鼎,可是需要一百萬宗門貢獻點 的天價!他們這些年裡的積累加起來,最多也才不過三十萬宗門貢獻點而已,還 得算上平日裡的開銷,真是難以想像這一百萬宗門貢獻點到底是多麼的難賺。不 過,他們為宗門帶來了一位這麼高品階的爐鼎,怎麼說也算是「功勳卓著」吧, 不得多獎勵獎勵? 幾人談笑風生間,不知不覺便回到了自家的院子。正欲抬腳跨入之時,琅少 卻突然頓住了腳步。 「怎麼了?琅少。」幾名師弟見狀,滿臉疑惑地看向他。琅少卻並未答話, 反倒是腳步一轉,斜斜地朝著另一間院子的方向走去。 他來到一人面前,目光打量一番後,問道:「這位道兄,可是道宮的廖玄道 友?」 廖玄正站在院子外,面色變化不定,手中托著一個紅釉藥盅,眸子裡閃爍著 光芒。聽到有人與自己打招呼,他急忙將藥盅藏於身側,回過頭來,一眼便瞧見 了儒雅男子等人。 「正是在下。」廖玄平復了下情緒,看了一眼幾人,疑惑問道,「諸位是?」 琅少不知他有何異樣,只是作了個揖,臉上笑容和熙,說道:「我等幾人出 自陰陽宗,我名秦琅。久聞廖道友大名,今日恰巧遇到,便來打個招呼,還望道 友莫要見怪。」 廖玄見其態度和藹友善,心中那股警惕之意稍減,不禁微笑道:「秦道友抬 舉了,道宮豈能與陰陽宗相提並論。陰陽宗人才濟濟,威名遠揚,在下甚是仰慕。」 兩人相互恭維了幾句,氣氛一時間頗為和諧。 說來也好笑,在問道大會上,道宮本搶了陰陽宗的風頭,引得陰陽宗眾人心 中暗自不爽。但因為廖玄早早退場,沒有與陰陽宗眾人正面交鋒,反倒沒有與陰 陽宗起了衝突。在陰陽宗眾人眼中,他倒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並未引起太大的 注意。 秦琅忽然話鋒一轉,目光望向那緊閉的院門,問道:「此地可是道宮夏清韻 仙子的住處?道友可是來找她的?」 廖玄聞言,臉色頓時一僵,原本帶著笑意的面容瞬間陰沉下來,沉默半晌後 方才緩緩點了點頭。 「夏師妹因前日之事,受了不輕的傷,再加上蘇師弟失蹤,生死未卜,一時 間心神俱傷,一直在這兒閉門靜養,不吃不喝。」 「原來如此。」秦琅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他也知曉了 前日發生的事情,沒想到道宮與南宮家族一行人竟然橫遭大劫,真是世事難料。 天狐神妃、地魁猿王、雙驕遭擄……短短一天內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真是 讓人意想不到。而且也沒想到那蘇瀾竟然如此不凡,竟然在極短的時間內突破為 洞明境,甚至將那已至洞明巔峰的地魁猿王斬殺,接著與南宮家的千金小姐一起 消失在通往妖皇城的傳送大陣中……這等驚世駭俗之事,若不是親耳所聞,實在 難以置信。 之後,廖玄等人拚死逃回鎮北城,將遇險之事告知莫槐將軍,並請求鎮北城 出兵支援。可惜當時城內守衛軍不足,無法立刻施以援手。等過了大半天后,莫 槐將軍才率領援兵趕到,救下了停留原地的夏清韻、雲裳小舞,還有那些被赤魁 猿族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族女子們。 直至傍晚,莫槐將軍他們才帶著人回到鎮北城中,一同回來的還有那位天狐 族的神妃,被其下令關入城北監牢中。 「那蘇瀾壞了我們宗門的大事,這次竟被傳送到妖皇城……嘿!八成是沒有 活路了。真是一件大喜事啊!不過,南宮映月這樣一個美人兒,倒是可惜了。若 是能為我陰陽宗所用,那該多好。」秦琅心中暗自思忖著,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 惋惜。 他再看向廖玄手中托著的藥盅,不禁好奇道:「廖道友這是?」 廖玄深深嘆息一聲,一臉沉痛的模樣,緩緩道:「夏師妹心神受創,神魂不 寧,已經有些走火入魔的跡象。在下看在眼裡,心中好生難受,便用功勳點在城 中倉庫裡面挑了不少的靈草,精心燉煮成湯藥,想送給夏師妹服用,希望能助她 恢復。」 「竟是如此,廖道友真是有心了。」秦琅頓時恍然,面露讚許之色,「道友 心意一片赤誠,想來夏仙子一定會感動的。如此重情重義之人,實屬難得。」 廖玄悶聲道:「盡己所能罷了,我們既為師兄妹,便是同道中人,互相扶持 是應該的。只是身傷易愈,心傷難合啊。蘇師弟此番不知是生是死,夏師妹蒙此 大難,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唉!」 他長嘆一聲,不再多言。 然而,秦琅卻突然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異樣的笑容,緩緩說道:「廖道友, 依我看啊,這心傷最是難治,叫人肝腸寸斷,日夜煎熬,不得解脫。像夏仙子這 樣的人,顯然用情極深,一旦陷入其中就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給對方。她若是無法 發泄心中鬱結,那心魔遲早會趁虛而入。修行最忌心魔作亂,到時候,便是神仙 下凡,也救不了夏仙子了。在我們陰陽宗,這樣的例子可不少見。」 廖玄臉色一僵,顯然沒有料到秦琅會如此直接。 還未等他開口回應,秦琅又緊接著言道:「不過,現如今剛好有個絕佳的機 會。夏仙子與蘇瀾雖為師徒,但亦是道侶,感情深厚。可如今她驟然失去了自己 的愛人,心中想必是痛不欲生,空虛寂寞到了極點。你若是能在這個時候,將她 心中關於蘇瀾的那片陰影去除,換之以一段全新的關係,說不定......夏仙子便 能從這傷痛中恢復過來。」 此語一出,廖玄頓時雙眼微眯。 秦琅所說的話,意思再明顯不過——那就是讓廖玄去填補夏清韻心中的空虛。 一陣寒風吹過後院的院門,吹得枯葉飛舞,吹得湯香飄散,吹得一片寂靜。 但出乎秦琅的意料,廖玄沉默了片刻後,卻是緩緩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堅定 之色。 「多謝道兄的好意,只是在下與夏師妹相識多年,情同兄妹,我又怎能趁她 此時這般脆弱無助、心神俱傷的時候趁虛而入呢?夏師妹既已與蘇瀾結為道侶, 他們二人情深意篤,我曾對她的確有過一些朦朧的情愫,但如今那些心思都已煙 消雲散了。我實在不願摻入他們之間的感情之中,此事還是莫要強求為好。」 他的這番話可謂是正氣凜然,聲若洪鐘,一副高風亮節的模樣,看得陰陽宗 的幾人都是一愣,顯然沒有料想到,他竟然會拒絕這樣的「好事」。 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既能幫助夏清韻恢復,還能抱得美人歸,何樂 而不為? 「就此別過。」廖玄並未在意面前眾人那各異的目光,神色平靜,頭也不回 地轉身,踏入夏清韻的院子中。 「啪!」 大門重重關閉,激起一片灰塵。 陰陽宗諸弟子覺得好生無趣,原本還想看一場好戲,卻沒想到廖玄如此不解 風情,紛紛撇了撇嘴,轉身離去,回到自己的住處。 秦琅望著廖玄的背影,目光若有所思。 他可是曾聽聞,這廖玄十分愛慕夏清韻,卻被蘇瀾搶了先,心中一直嫉恨蘇 瀾。現在蘇瀾十死無生,他心中應該十分欣喜才是,可為何這般......大義凜然? 難道他真的放下了? ......廖玄走向最中央的一間屋子,手指輕輕叩響了門扉。 然而,屋內傳來的卻是一片死寂,並無半點動靜,仿佛裡面空無一人。 「咚!咚!」 廖玄心中有些擔憂,又加重了些許力氣,再次敲了兩下。可屋內依舊無聲, 只有那門扉在微風中輕輕晃動,發出細微的吱呀聲。 他眉頭微蹙,低聲道:「夏師妹……我進來了。」 說罷,廖玄緩緩推開門,一陣微風趁機溜進屋內,輕輕撫起了女子那頭如墨 般的青絲。 昏暗的房間頓時明亮許多,陽光映照在床上女子的身上。那身雲杉道袍將她 那豐腴曼妙的嬌軀包裹其中,卻難掩其窈窕身姿。烏黑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肩上, 顯得有些凌亂。 廖玄的目光瞬間便被女子的身姿所吸引,只見那豐腴飽滿的雙峰將道袍撐得 鼓脹欲裂,仿佛隨時都會掙脫束縛;一雙修長的玉腿交疊盤坐在床上,美腿曲線 玲瓏畢現,每一處弧度都恰到好處;道袍下擺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掀起,露出了 一截雪白修長的小腿,那肌膚白皙如雪,在昏暗的光線中散發著柔和的光澤,腳 上則是穿著一雙雲紋白鞋,更襯得她足如白玉。 女子的身上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令人聞之欲醉。 廖玄呆愣在原地,眼中充滿了貪婪與痴迷。這般美麗的身影,宛如從畫中走 出來的仙子一般,無論他見過多少次,都會覺得無比驚艷,每一次看到,都仿佛 是初見時的怦然心動。 「夏師妹。」 廖玄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看著夏清韻那張令人神魂顛倒的俏臉,溫和喚道。 「廖師兄......」 夏清韻輕聲應道,臉色蒼白如紙,面容憔悴不堪。那一雙原本如秋水般明亮、 靈動的眸子,此時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仿佛一汪死水,再也泛不起任何漣漪。 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看著她這副模樣,廖玄不由得一陣心痛,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憐惜之色。 「夏師妹,你一直這般守在這屋子裡,想必已是許久未曾進食了吧?師兄我 此次精心熬煮了一碗藥湯,裡頭可是添了不少滋補的靈草呢。你且快趁熱喝了吧, 說不定喝了之後,身子能舒坦些。」 廖玄小心翼翼地打開藥盅封蓋,頓時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鼻而來。那藥味醇厚 而芬芳,在房間裡瀰漫開來,令人心曠神怡。僅從這香氣便能判斷,其中必定摻 雜了許多品質上乘的藥材。 夏清韻目光空洞地望著廖玄手中那碗還冒著熱氣的藥湯,許久之後,才輕輕 吐出一句:「不必了,師兄請回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就好。」 她嘴角扯了扯,那兩片柔軟的唇瓣,此刻卻是那麼的蒼白,蒼白得令人心碎。 廖玄眼中閃過濃濃的憐惜,輕聲勸道:「師妹,你這般作踐自己又是何苦? 即便是蘇師弟真的不在人世,可你還有我啊!你的師兄一直都在,永遠都在你身 邊,會一直守護著你。」 然而,夏清韻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目光看似落在藥湯勺子上,卻又仿佛看向 了那不知名的虛空。 「我......我沒事,師兄你不用擔心。」 廖玄見她依舊是這般神情,忍不住暗自嘆了口氣。隨後,他將藥蠱輕輕放在 一旁的小桌上,柔聲道:「那師兄就先回去了,你好生休息,我晚上再來看你。」 說罷,他緩緩站起身來,卻並未立刻轉身離去,而是目光掃視著屋內雜亂無 序的環境,眉頭不自覺地微微皺起。 他走向門沿,順手取了一把掃帚,開始小心翼翼地收拾起這雜亂的房間。他 將那些被風吹落在地的灰塵一點一點地掃去。 他身為體修一脈的大師兄,位序極高,平日裡自有專屬的侍者幫他打理一切 生活瑣事。這次,竟是他第一次主動做這樣的事。不過,他自幼習武,身手矯健, 不多時,便將屋內收拾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 夏清韻默默地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師兄......」 她輕聲喚道。 「嗯?」廖玄抬起頭來,微笑著看向夏清韻。他的眼中充滿了柔情與憐惜, 仿佛在看著自己的心上人一般。 「謝......謝師兄。」 夏清韻那張原本清冷如霜的俏臉上,終於有了些許變化。她的嘴角勾勒出一 抹淡淡的弧度,那雙空洞的眸子中,也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師妹,你怎麼這般客氣?我是你的師兄,為你做這些本是理所應當之事。」 廖玄溫和笑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寵溺。他再次走到夏清韻身旁,輕輕坐在床 沿上,目光深情地看著她,輕聲道:「師妹,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有 什麼事情,就跟師兄說……若是蘇師弟還在世上,定然也不願看到你如此折磨自 己,他肯定希望你能夠好好地活下去。」 此言一出,好似是戳中了夏清韻的心事,她身子微顫,那張絕美的俏臉上露 出一絲痛苦。她輕咬著下唇,那雙美眸深處仿佛藏著無盡的悲傷,她的雙手緊握 成拳,指甲深陷入掌心。 她終於輕輕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師兄……這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 保護好蘇瀾,讓他獨自面對那兇狠的地魁猿王……若不是我被地魁猿王擒住,他 也不會前去營救我,也就不會……不會發生那樣的事!還連累了映月妹妹!」 夏清韻的聲音愈來愈激烈,語氣中充滿了痛苦與自責,她的身體微顫著,那 雙美眸中也逐漸浮現出淚光。 「不是的,夏師妹......」廖玄伸出手來輕撫著她的肩膀,聲音柔和地安慰 道,「這絕不是你的錯,更不是蘇師弟的錯,這一切罪孽的源頭,都是那可惡的 地魁猿王。」 「我也未曾料到,蘇師弟竟如此勇敢,竟敢獨自一人去迎戰那兇殘至極的地 魁猿王……他當真是我的好師弟啊。師兄我往日還曾心生妒忌,嫉妒你們之間那 親密無間的關係……可如今我終於明白,他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他所做的一切, 皆是為了守護你。如今那地魁猿王已然伏誅,你也莫要再這般自責下去了,應當 振作精神,好好地活下去。」 聽聞此言,夏清韻的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般,簌簌不停地滑落。她的聲音愈 發淒涼哀婉,喃喃低語道:「廖師兄,對不起……我以前真是糊塗透頂,竟還誤 會你,對你那般無禮,說了那麼多傷人的話語……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沒事的,師妹……莫要再說了,師兄怎會怪你呢。」廖玄溫和道,他輕輕 拍了拍夏清韻的肩膀,「如今師兄早已不生氣了。蘇師弟的遺願,便是盼著你能 夠振作起來,莫要辜負了他的一番深情厚望。師兄也真心希望你能堅強起來,帶 著他的那份心意,繼續好好地活下去。」 「嗯......我知道了。師兄,你真是一個好人。」 夏清韻輕聲回應,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其實我聽見了你和秦琅在門 外的交談聲,那些話語,我都聽見了……謝謝你,廖師兄。」 「呵呵,我們之間還用說這些麼?」廖玄笑了笑,心中明白她所指何事,溫 柔地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龐,「既然如此,快把這藥湯喝了吧。這些天你也著實 累壞了,該好好休息一番了。」 夏清韻默然點了點頭,她的雙手微微顫抖著,輕握著湯勺,緩緩將那碗還冒 著熱氣的藥湯送至唇邊,小口小口地喝下。 「咕嘟。」 看著她喝下自己精心熬制的藥湯,廖玄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不過當夏清韻看向他時,他的目光又迅速恢復了之前的溫和。 廖玄輕聲道:「師妹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說罷,他轉身向門外走去。 可就在他的腳即將踏出房門的那一刻,身後忽然傳來夏清韻那略帶急切的聲 音。 「師兄,你......能不能......再陪我一會兒?」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哀求,又如同小女兒撒嬌般惹人憐惜。 廖玄的唇角不易察覺地掀起一絲弧度,他轉過身來,看著夏清韻那張美麗的 臉龐,溫柔地說道:「師妹,可是有什麼心事?不妨與師兄說說。」 夏清韻的目光躲躲閃閃,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不敢與廖玄對視。她的聲音 越發低了下去,細若蚊蠅:「我……我覺得身體很難受,胸口有些發悶……」 「哦?這樣啊。」廖玄裝作關切地看著她,輕聲道,「我記得這藥湯裡面可 是摻入了一些活血化瘀、清神養氣的藥材。不過,這類藥材需以陽氣溫養,方能 發揮出最佳藥效。哦!哈哈……怪我怪我,是師兄疏忽大意了。你身為女子,本 就陰盛陽衰,應該先服用滋陰補陽的藥材來調和,我怎麼就給忘了呢?」 夏清韻訝然道:「那可如何是好?」 廖玄呵呵一笑,一臉誠摯地看著夏清韻,溫聲道:「不妨讓師兄來幫幫你。 師兄前日承你的情,吞服了玄陽參,將我體內陽氣淬鍊得更為精純,今日正好用 來助你化開藥效,讓這藥湯發揮最大的功效。」 「可......這樣不好吧。」 夏清韻猶豫起來,她知道化開藥效要做些什麼,「師兄你可是男子,而我卻 是女兒身,這……這於禮不合。」 「這有什麼不好的?」廖玄微笑道,「我們可是師兄妹關係啊,彼此之間本 就該相互扶持。莫非師妹你是嫌棄我?那好,我現在就走。」 說罷,他作勢欲走。 「不!師兄,我沒有這個意思!」夏清韻急忙喊道。 她輕咬著牙,自己明明之前聽見廖玄拒絕了秦琅的提議,此刻自己卻又這般 抗拒廖玄的好意,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羞愧。 她只得微微頷首,絕美的俏臉上浮現出一絲羞紅,如同綻放的花朵,嬌艷欲 滴。她喃喃道:「那就……拜託師兄了。」 得了夏清韻的應允,廖玄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兩人登上床榻,廖玄穩穩坐在夏清韻身後,他深吸一口氣,雙手緩緩渾圓成 掌,隔著道袍,輕輕按在她的背心之上。 廖玄的聲音輕柔:「師妹,師兄這便要運起陽氣灌注給你,你且儘量放鬆身 體,讓這股陽氣流遍你的全身,助你化開藥效,恢復元氣。」 夏清韻輕輕點了點頭,她的臉上嬌紅依舊。不過,此刻廖玄在她身後,倒也 讓她少了幾分尷尬,多了幾分安心。 隨即,她便感覺到,透過廖玄的雙掌,傳來一股溫和的氣息,如潺潺溪流般 緩緩流入她體內。那股灼熱之感,漸漸化為一絲暖流,沿著她的經脈,在全身游 走開來。 夏清韻只覺渾身都舒暢起來,每一個毛孔都在舒張,貪婪地吮吸著這股暖意, 讓她感到無比愜意。 但與此同時,一股邪異的無名慾火,竟悄然在她心底升起,宛如一條狡黠的 毒蛇,悄無聲息地遊走在她的身體各處,所到之處,皆帶來一陣難耐的燥熱。 夏清韻並不知道,這是因為她之前喝下的藥湯,其中一種藥材在陽氣的滋養 下產生了奇妙而詭異的變化。 時間一點點流逝,那股熱流與慾望之火也越發地熾烈。 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輕微扭動,修長的雙腿不停地摩擦著床單。夏清韻 輕咬銀牙,試圖強忍住身體上傳來的那種難言的感覺,可那股力量太過強大,她 的身體卻越來越燙,一種從未有過的燥熱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幾近崩潰。 「師兄......」 夏清韻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她輕咬著下唇,圓潤玉腿緊緊地夾在一起,那 雙纖細的玉手緊握成拳頭,指關節都因用力而泛白,似乎在極力忍耐著身體里那 股即將噴薄而出的慾望。 廖玄卻沒有停下動作,也沒有回應她的呼喚,只是眼中多了幾分興奮的笑意。 陽氣蒸騰,藥霧氤氳,在屋內緩緩盤旋升起。那些原本清新的藥香味,此刻 也變得有些渾濁,帶著一絲曖昧與迷離的氣息。 夏清韻緊緊咬著下唇,雙手握成拳頭,用力地抵在床上。但那股熱流越來越 強烈,如同洶湧的潮水,朝著她的酥胸、翹臀、大腿、纖腰肆意涌去......最終, 它們都匯聚在了夏清韻的下體。那裡的衣物被微微浸濕,一股暖流在那裡匯聚著, 那種難言的瘙癢感如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讓她無法忍受。 廖玄的聲音恰時響起,那充滿磁性的聲音,此刻在夏清韻聽來,卻帶著一絲 蠱惑:「師妹,我已經將藥力完全化開了,接下來你只需要放鬆身體......不要 抵抗,讓這股力量自然地融入你的身體,這樣就能更好地吸收藥力,恢復如初。」 「師兄......我、我......」夏清韻的聲音輕輕顫抖著,她的臉頰紅得幾乎 要滴出血來。 氤氳霧氣之中,廖玄的聲音再次響起,如同咒語一般,縈繞在夏清韻的耳畔。 「師妹,不要抵抗了......放鬆身體,讓一切順其自然。」 」可、可我......「 夏清韻扭過頭去,那雙原本清澈的美眸中,此刻充滿了迷離與慾望,仿佛被 一層迷霧所籠罩。 「我好熱......好難受......」 廖玄硬朗的面部輪廓在霧氣中若隱若現,那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樑,以及 微微上揚的嘴角。在夏清韻看來,此刻的他是那麼的迷人,那麼的充滿魅力。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循循善誘,讓夏清韻忍不住沉醉其中,那股慾望也越發地 強烈,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瘋狂生長。 廖玄邪笑著,左手緩緩收回,悄無聲息地掐了一個極為怪異的法訣,那動作 好似一隻狡黠的狐狸。 那詭異的咒印悄無聲息地沒入夏清韻體內,剎那間,她的身子猛地一顫,仿 佛被一道無形的電流擊中。她看向廖玄的眼神瞬間充滿了驚訝與不可思議,緊接 著,竟吐出一句完全不該出現在此刻的言語。 「弟弟......是你嗎?」 聞聽此言,廖玄卻並未反駁,反倒唇角緩緩掀起一道得逞的笑容。 「……是我,蘇瀾。」 「蘇瀾弟弟......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夏清韻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划過她那張蒼白的 臉頰,那模樣悽美至極,仿佛一朵即將凋零的花。 廖玄抬手輕輕擦拭夏清韻臉上的淚痕,輕聲道:「師妹......別哭了。」 「不是師妹!你是蘇瀾弟弟,是蘇瀾弟弟對不對?應該叫我師傅才是!」夏 清韻突然像是被什麼觸動了神經,情緒瞬間變得激動起來。她的聲音沙啞,又帶 著一絲難以抑制的哭腔,仿佛心中積壓已久的思念與痛苦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她 迅速抓住了廖玄那隻輕輕擦拭她淚痕的手,目光直直地盯著他,眼神中滿是急切 與渴望,好似在透過他看向另一個人的影子。 廖玄已然完全明白,此刻的夏清韻完全沉浸在他所編織的幻術當中,她的心 智已被徹底迷惑,只想將自己當成蘇瀾。她已然徹底失去了理智,只是一個極度 渴望愛人陪伴、渴望溫暖的孤獨女子,在幻術編織的夢境中尋找著那一絲慰藉。 他剛剛所施展的,正是他之前從神妃那兒得來的一門天狐族幻術。這門幻術 雖然品級不高,但對於現在的他而言卻是恰到好處,既能迷惑夏清韻的心智,又 不會引起太大的動靜。 廖玄也廢了好一番力氣,在神妃身上好好發泄了一番,在那溫潤的蜜穴里射 出了不知道多少陽精,才從她手中得到了這門幻術。 當然,若對象是平日堅強清冷的夏清韻,這道法印的確不會起到什麼作用。 但是現在正值她心神脆弱、慾火攻心,才給了廖玄趁虛而入之機。 夏清韻的臉上瞬間露出一絲如春日暖陽般的笑容,那笑容里滿是失而復得的 喜悅。她的眼中閃爍著希望與愛意的光芒,令廖玄的心都快要化了。 「蘇瀾弟弟……我好想你。」夏清韻輕聲呢喃著,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哀傷與 思念。那雙蒼白如紙的手臂緊緊摟住了廖玄的脖子,竟用盡全身力氣將他的腦袋 拉近了自己,那雙誘人的朱唇就這麼毫無預兆地印在了他的嘴上。 廖玄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震驚與狂喜,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但他很快就沉醉在這股溫暖之中,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著夏清韻 的香唇。那粗糙的大舌頭帶著一絲急切與渴望,撬開了夏清韻的貝齒,與她那條 香軟滑膩的小舌糾纏在一起,仿佛兩條在水中嬉戲的魚兒,難捨難分。 「唔......」 夏清韻輕哼一聲,臉上露出迷醉之色。她的雙眸微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小嘴中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吟。 廖玄被夏清韻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所震驚,他萬萬想不到夏清韻中了淫藥後, 再加上幻術的作用,竟然會變得如此主動、如此熱情。他的舌頭在夏清韻那溫潤 濕滑的小嘴中肆意攪拌著,盡情享受著夏清韻的香軟與滑膩。 「唔......蘇瀾弟弟......」 夏清韻輕聲喚著,那聲音宛如呢喃的夢囈,滿是眷戀與愛意。她的手臂摟得 更緊了,仿佛要將廖玄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那對豐碩至極、高聳入雲的雙峰,宛 如兩座柔軟而圓潤的山峰,緊緊地貼合在廖玄的胸膛之上。那兩團誘人的雪白乳 肉,在擠壓下愈發顯得飽滿豐腴,直將道袍撐得緊繃繃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爆開, 將那無邊的春光肆意綻放。 廖玄感受著夏清韻的雙峰在自己胸膛上擠壓著,那豐腴而又充滿彈性的觸感 如同電流一般傳遍他的全身,令他渾身都有些發軟。哪怕他無數次幻想過與夏清 韻的香軟嬌軀親密接觸,可當真正到了此刻,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仿佛這一切 都只是一場太過美好的夢。 那對飽滿豐腴的雙峰就這麼緊緊地貼著他,哪怕是隔著兩層衣物,他都能清 晰地感受到那兩團軟肉的驚人彈性。廖玄甚至有些懷疑,這樣一對極品巨乳,究 竟是怎麼被道袍包裹住的? 但此刻他已經思考不了那麼多,雙手摟住夏清韻那纖細的腰肢,將她整個人 都抱在了懷裡。 夏清韻的身子也順勢軟綿綿地靠在廖玄的懷裡,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她仍 在努力地翹起螓首,將那誘人的紅唇緊緊地貼在廖玄的嘴上,那嬌嫩的唇瓣帶著 一絲溫熱與濕潤,任由他肆意地索取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那溫熱的氣 息噴洒在廖玄的臉上,讓他的慾望愈發膨脹。 「啾......啾.......」 兩人吻得是那麼忘情,那麼熱烈,甚至都忘了時間的流逝,仿佛整個世界都 只剩下彼此。 「唔......」 良久之後,夏清韻才如夢初醒般,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廖玄的嘴唇。她緩緩睜 開那雙迷離的雙眼,眸中波光瀲灩,似藏著萬千情思,輕聲道:「蘇瀾弟弟…… 我真的好想你……想要你的吻,想要你的寶貝,再也不分開......」 這幅迷醉又嬌憨的模樣,令廖玄不由得身子一顫,濃烈的情慾從心底深處涌 了上來,幾乎要將他的理智淹沒。此時的夏清韻實在太過誘人,她那絕美如仙的 容顏、嬌軟的身子、那誘人犯罪的巨乳和挺翹的美臀,無一不令他血脈賁張,恨 不得立刻將她就地正法。 夏清韻此時的狀態,看似是被藥效所激,又似被幻術勾起心中情慾。 實則不然,而是廖玄早在湯藥中加了那片至關重要的葉子! 那枚得自天狐神妃的紫色葉子,乃是天下第一淫藥——九欲蝕心蓮的蓮葉! 只需一片,便能瞬間勾起女子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慾望,讓其淪為慾望的奴隸,完 全失去自我。 也正是這枚葉子的神奇效果,加深了夏清韻的幻覺,讓她完全沉浸在幻術編 織的美夢中,絲毫沒有發現,眼前這個男人並非她心心念念的蘇瀾,而是心懷不 軌的廖玄。 夏清韻的身體在廖玄懷裡不安地扭動著,玉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小嘴微 張,吐氣如蘭。那雙迷離的眸子中閃爍著誘人的光芒,仿佛要將廖玄的魂兒都勾 走。 廖玄只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渾身燥熱難耐,仿佛有一團火在體內熊熊燃燒。 他再也忍不住了,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可聲音卻還是止不住地顫 抖:「清韻......你確定嗎?」 這話出口,不知是為了安撫夏清韻,還是為了自己內心深處那最後一絲猶豫。 雖然他早已暗中行動,給夏清韻下了淫藥,可正道弟子、門派師兄的身份, 卻在這最後關頭拉扯著他,不讓他無可救藥地滑向罪惡深淵。 但他的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瘋狂叫囂。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千載難逢 的機會!一個可以讓他與夏清韻真正親密無間、徹底占有她的機會!他要用自己 的身體,去填滿夏清韻內心深處那份因失去摯愛而無法得到解脫的渴望——哪怕 這渴望只是幻術與藥物編織的假象。 「嗯......你來吧。」 夏清韻輕聲應道,她的雙眸中閃爍著幾分幸福與期待,但又帶著一絲迷茫與 猶豫,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她的心中阻礙著,讓她不敢完全敞開自己的心扉,不敢 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虛幻的愛戀之中。 得到了她的首肯,廖玄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的雙手如同著了魔一般,顫 抖著伸向夏清韻身上的道袍,一件件脫下她的衣物,動作急切而又帶著一絲小心 翼翼,仿佛生怕弄疼了她。那如玉般光滑的肌膚一寸寸暴露在他眼前,在光線下 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如同羊脂美玉般溫潤。 夏清韻也配合著他的動作,輕抬藕臂,優雅而又帶著一絲嬌羞。 廖玄解下夏清韻身上最後一件肚兜後,那對傲人的雙峰立刻呈現在他眼前。 那對豐碩巨乳形狀如同一座高聳入雲的山丘,圓潤而飽滿,仿佛是上天用最純凈 的冰雪雕琢而成,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觸摸。峰頂那兩顆粉嫩小巧的乳頭,如同 雪山上盛開的梅花,嬌艷欲滴,點綴其中更顯得美不勝收。 」天哪......」 廖玄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的目光如同被夏清韻這對巨乳所深深吸引,再 也無法移開。那雪白豐滿、形狀完美的雙峰,簡直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足以令 世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而那兩顆小巧粉嫩的乳頭,更是點睛之筆,將這對巨乳 點綴得更加完美無瑕。 廖玄的雙手顫抖著,如同捧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緩慢而又堅定地覆上了眼 前這對天下第一豪乳。當指腹觸摸到那柔軟滑膩的乳肉時,他只感覺自己的心跳 都快要停止了,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那種極致的手感與彈性,如同棉絮一般柔軟,又似絲綢一般滑嫩,輕輕一按, 便能感受到那乳肉微微凹陷,隨即又迅速彈起。天底下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抗這樣 的誘惑,即便是他這個已經修煉了二十年的道宮真傳,在面對如此絕世美景時, 也不能免俗。 更何況,這可是夏清韻的乳房,是他朝思暮想了二十年的極品巨乳,是他夢 寐以求的絕世寶物! 多少個夜晚,他在夢中與夏清韻相擁,幻想著能親手觸摸這對巨乳。如今, 夢想成真,他只感覺自己渾身都在顫抖著,心中滿是無法言喻的興奮與激動。他 輕輕撫摸著夏清韻的巨乳,那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觸感令他沉醉其中,恨不得永 遠都不要鬆開手,永遠都沉浸在這溫柔鄉里。 「蘇瀾弟弟......你好溫柔呢。」 夏清韻輕聲道,那種令人心醉的神採在她臉上浮現。她的玉手輕撫著廖玄的 臉頰,指尖帶著一絲溫熱,眼中滿是溫柔與深情。 廖玄被她這一聲「蘇瀾弟弟」刺激得渾身顫抖,心中的情慾如同烈火般熊熊 燃燒起來。他再也無法忍受內心深處那股難以遏制的衝動,猛地將夏清韻推倒在 床上。 床榻微微晃動,發出輕微的聲響。 廖玄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夏清韻胸前那對豐滿碩大、傲然挺立的巨乳,那目光 仿佛要將它們生吞活剝。他已經無法再忍耐哪怕一秒鐘,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沉的 吼叫,迫不及待地張開嘴巴,狠狠地含住她那對誘人至極的乳頭,如同饑渴的旅 人遇到了清泉,瘋狂地吮吸起來。他的嘴唇緊緊包裹著那粉嫩的乳頭,舌尖在乳 暈上輕輕打轉,每一次吸吮都帶著滿滿的占有欲,仿佛要將夏清韻的一切都據為 己有。 「啊......蘇瀾弟弟.....輕一點兒.......」 夏清韻嬌聲呻吟著,婉轉而又帶著一絲嬌嗔。雙手本能地摟住廖玄的脖子, 身體微微弓起,任由他在自己胸前肆意妄為。 可廖玄已然陷入了瘋狂的深淵,理智早已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他的雙手也 在她那溫潤滑膩、如同絲綢般的嬌軀上肆意遊走,所到之處,激起一陣陣酥麻的 電流。 這是何等的極品巨乳啊! 廖玄的心中狂呼著,每一次在道宮相遇,夏清韻那對巨乳總是能吸引他的目 光,令他的心中無比痴迷。他無數次在腦海中幻想過這對巨乳在自己手中的模樣, 無數次在夢中與它們親密接觸,但卻一直無法親眼見到夏清韻衣衫之下的真正模 樣。 如今,這對極品巨乳卻在他的手中任由自己把玩,那種滿足感與征服欲簡直 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望著面前這一片雪膩如脂、散發著迷人光澤的肌膚,他不由得嫉恨起蘇瀾來—— 那個臭小子,居然能夠如此輕易地擁有夏清韻的心,甚至能夠如此肆意地玩弄她 的身體,何其不公!憑什麼他就能得到夏清韻全部的愛,而自己卻只能在一旁默 默地嫉妒? 但是,現在玩弄夏清韻的人是他廖玄,她永遠都只能是他的女人! 「哈哈哈!蘇瀾,你縱在九泉之下也看到了吧?師妹正在主動勾引我!哈哈, 你看到了嗎?夏清韻的大奶子是我的,她的小嘴也是,她全身上下都是我廖玄的!」 一種扭曲變態的快感充斥著廖玄的內心,他興奮地大笑著,那笑聲在房間裡 迴蕩,帶著無盡的瘋狂與得意。 他低下頭來,一邊瘋狂地吮吸著夏清韻的巨乳,仿佛要將它們吸干,一邊用 手肆意揉捏她的另一隻乳房,,那力氣極大,手指深深陷入那團雪白柔膩的乳肉 中,整隻乳房都被他捏得泛起了一層誘人的粉紅色,仿佛要被他捏爆一般,乳肉 在他的指縫間溢出,形成一道道誘人的溝壑。 「唔......」 夏清韻輕聲呻吟著,她的雙眸中滿是情慾的光芒。但她卻絲毫沒有反抗的意 思,反而將自己豐腴性感的嬌軀貼得更緊了。 「哈哈!蘇瀾你看到沒有?夏清韻正在我的身下呻吟著,你就只能看到她在 我胯下淫蕩地扭動著她那性感的身體,等待著我的臨幸!她永遠都只能屬於我廖 玄!」廖玄更加瘋狂地叫囂著,仿佛要將自己心中的所有不滿與慾望都宣洩出來。 夏清韻對他的變化渾然不覺,此刻的她,眼中、心中唯有眼前之人,只是一 股腦兒地迎合著廖玄的動作,用自己豐腴性感的嬌軀來取悅他,那雙修長的玉腿 也在廖玄的身上來回摩擦著,挑逗著他的慾望。 「哦.....好美......」 夏清韻忽然嬌吟一聲,她優雅的脖頸如天鵝般向後仰起,那張絕美的臉龐上 滿是情慾的光芒,美得動人心魄。被廖玄如餓狼般啃食撕咬的乳房上,傳來陣陣 酥麻的快感,如電流般傳遍她的全身,令她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 也是在這時,她的胸口忽然有股熱流湧出,一股香甜的乳汁頓時從她那粉嫩 的蓓蕾中噴涌而出,如同一股清泉,帶著無盡的甘甜與芬芳。廖玄的嘴巴正緊緊 地含著她的乳頭,這乳汁瞬間被他的嘴巴接了個正著。 濃郁芳香的醇厚異香瞬間在廖玄的嘴中瀰漫開來,那味道,仿佛是最美味的 瓊漿玉液,又似天上的仙露,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美妙。每一絲香氣都刺激著他 的味蕾,讓他陶醉其中。廖玄如饑似渴地繼續用力吮吸著夏清韻的乳頭,仿佛要 將她那豐腴的乳房中蘊含著的所有香甜乳汁都吸入口中,一滴也不肯放過。 他的臉頰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紅,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縫,盡情享受著這突如其 來的美味。 「嗯……為何我的身體竟然有了緩慢的變化?莫非是這乳汁的功效?」廖玄 心中一驚,隨即湧起一陣狂喜。他明顯感覺到一股暖流在體內流淌,所到之處, 經脈都仿佛被拓寬了一般。他深知,這世間能改善體質的寶物少之又少,每一件 都堪稱無價之寶,「可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能吸一吸奶子就行了……莫非 是,那天地十大奇物之一的『乳珍』?」 想到這裡,廖玄大為興奮,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更加用力地吮吸著那 顆嬌艷欲滴的嫣紅乳頭,每一口都吸得格外用力,甚至能聽到他喉嚨里發出的 「咕嚕咕嚕」聲。 隨著胸口最敏感的部位被廖玄的大嘴侵犯,那股異樣的快感在夏清韻全身游 走,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一股溫熱的蜜汁從她的花心深處緩緩流出,在床 單上暈開了一片深色的水漬。 廖玄一點一滴地品嘗著夏清韻乳房中的美味,仿佛在品味著世間最珍貴的佳 餚。直到將她胸口那兩隻乳房的乳珍全部吸乾淨,他才意猶未盡地鬆開了她。他 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殘留的汁液,心中滿是興奮與愉悅。 「沒想到清韻你還未生育,就有這麼多的奶汁......真是太美味了......」 廖玄淫笑著,將手伸到夏清韻的兩腿之間,輕撫著她那片已經濕潤的幽谷,「連 這裡都已經濕透了,看來你也很想要了吧?」 夏清韻臉上滿是誘人的緋紅,輕咬著嘴唇,小聲道:「蘇瀾弟弟,不要折辱 姐姐了……姐姐已經忍不住了,快點要我吧……」 廖玄卻是嘿嘿一笑,反而直起身子將身上的衣物盡數脫下,露出了那根早已 昂揚的陽具。他看著夏清韻臉上羞澀而又渴望的表情,笑道:「清韻,你想要什 麼?是這根寶貝嗎?」 夏清韻無限嬌羞地看著廖玄胯下那根雄偉的陽具。那根被玄陽參滋潤過後更 顯得雄偉的巨物此刻正傲然挺立著,粗壯的棒身上布滿了青筋,那鵝蛋般碩大的 龜頭更是充血腫脹著,紅得發亮,馬眼處還有一滴晶瑩的液體緩緩流出。 一股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讓夏清韻的心中更加躁動不安。她感覺自己 全身上下都在燃燒著,尤其是她的子宮深處,更是癢得令她難以忍受,如同有無 數隻小蟲子在爬動。 她的理智已經完全陷入這海潮般的慾望之中了。 「好弟弟,快點進來吧......姐姐想要你......」夏清韻媚眼如絲,聲音酥 軟而又柔膩。 「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廖玄溫柔笑著,伸手撫摸夏清韻那張絕美的臉 龐。他兩腿分開,跪在夏清韻兩側,將她的腦袋向自己胯下按去,「我要讓你永 遠都忘不了今天,永遠都忘不了我的味道。」 夏清韻媚眼迷離地望著眼前的巨物,水潤飽滿的櫻唇微張,輕輕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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